吳茜女士做那個給甜棗的人,溫柔的抓著我的手,“夏夏你要記住打是親罵是愛,哥哥也是為了你好,你哥怎麼不動手打別人呢?這隻是你兄妹之間的玩笑,那是你哥哥,是你以後的親人,這次你也得到了教訓,下不為例。”
這一番話,吳茜女士說的相當的順溜,順溜到這一切都是我活該,無論祁軒怎麼做都是理所應當。
人這種東西,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我低頭誰也不看,忽然爆發出陰森森笑容。
既然撕破臉了,離開也要準備一份大禮。
看中了半人高的一對的大瓷瓶,就是砸
砸電視砸茶幾,無差別攻擊,果盤裏的香蕉砸著渣爹,在地上打滾陰暗爬行扭曲。
渣爹:【這TMD都是老子的錢啊,祁軒,你平時的威風你剛才的威風呢,你躲老子身後做什麼,我TMD也怕啊,啊啊啊啊】
麵上還說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慣你臭毛病?”說罷抽出來腰間的皮帶就想劈頭蓋臉的揮舞過來。
現在不內耗自己專注發瘋的我找到了新世紀的大門,敏捷的順手拽下來渣爹的褲子,露出來一大片好風光,
祁闖塢嗷叫喚提褲子,那腳就踩進了瓷片,頓時間鮮血如注,混亂的別墅一樓頓時傳播開殺豬一般的嚎叫。
笑死,吳茜女士躲的更遠,這叫什麼,這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在祁闖還想把褲子提上去的時候,祁薇薇放學了,進了別墅的大門,就看見了這相當讓人難以忘記刻骨銘心辣眼睛的場麵。
“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您在做什麼,啊啊啊啊啊”
祁薇薇嚇哭了,畢竟十七歲的女生,祁薇薇得維持自己不諳世事清純人設,我內心無語,因為我太知道這個妹妹是情場浪子,著名的撒網。
祁軒這時候想不起來護祁薇薇了,因為我動作還快,掛著祁薇薇的招牌笑容,陰惻惻的居高臨下目空一切的把人當消遣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好久不見啊,我的心好痛啊,我想要你的心,你給我吧~”
本來我就被祁軒毆打的沒一塊好地方,現在這樣的反差就像是地獄裏麵的惡鬼一樣。
祁薇薇嚇傻了,一個勁的哭,一個勁的往後退,偏偏祁夏夏陰魂不散,她好怕。
祁薇薇:【祁軒這個傻逼,做事情怎麼不幹不淨的,媽媽告訴我,隻要討好爸爸,把這祁軒沒有繼承的可能,才能和吳茜離婚,現在可到好了,自己都要交代到這裏了。】
聽了祁薇薇的心聲,我頓時就覺得,這一家人,還真是,各懷鬼胎。
這次發瘋帶來的瓜一個比一個勁爆,那自己隻是他們抓馬算計人生中的play?
真沒心意。
反正自己都瘋了,不嚇唬祁薇薇,自己真的很虧。
隨身攜帶的美工刀泛著銀光,祁夏夏一步步靠近著祁薇薇。
就在這時候,祁薇薇暈過去了。
祁闖穿好了褲子。
還想衝過來打自己,又放下了高高揚起的巴掌。
在一家三口人慌亂的叫救護車的時候,我就坐在別墅客廳最空曠的地方,笑的異常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