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剛走了不到半年,老爸也突然間沒了!
當天,家族家開始籌備老爸的葬禮,火化,下葬。
在葬禮上,我披麻戴孝捧著骨灰盒走出來,人群中就響起一個瘋女人的哭喊聲。
“胡長義,你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就這樣丟下我們母子,你叫我們以後怎麼活呀……”
人群頓時就炸了!
眾所周知,我老爸老媽伉儷情深,老爸寵了老媽二十多年,一直都是感情專一。
這個瘋女人卻跳出來說老爸丟下她們母女?
“阿姨,你哭錯墳了!”
蘇家是個大家族,在這樣的場合,怎麼能讓這個瘋女人瞎胡鬧。
“走走走,哪來的瘋女人,你想幹什麼?想錢想瘋了?”
大伯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作勢就要將女人拖走。
女人狠狠甩開大伯的鉗製,大吼道:“我不是瘋子,胡子豪就是胡長義的兒子,子豪,你過來。”
女人把大伯推開,把一個少年拉到了自己身前。
嘶……
看見那個少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氣。
那少年長得跟老爸確實有幾分相似,連我自己都被驚到。
議論聲四起,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誰能想到呢?
我那表麵專情的老爸,背地裏卻是兩幅麵孔,居然在外麵養小三,還給她生了個兒子!
這女人這個時候跳出來,意圖不言自明,肯定是要分家產!
我冷笑著看了看老爸的遺像,又看了看那個還在咆哮的女人。
“就算你是我爸養的小三,給我爸生下野種,我家現在也確實有遺產要繼承,但是德不配位,野種不配。”
女人也冷聲冷氣的吼道:“憑什麼?他是胡長義的兒子,神峰集團就該有他的一份,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抹殺的。”
這個女人很難纏。
蘇家家族眾人現在都沒了底氣,隻有大伯氣憤道:“見不得光的東西,居然還敢跑到葬禮上丟人現眼,保安呢?把人給我趕走。”
保安們一擁而上,架起女人和少年就要拖走。
那女人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哭得那叫一個慘烈。
大伯重重歎了口氣:“報警。”
警察來了,那女人和少年被警察帶上了車。
上車前還在吼著:“你們可以不允許子豪參加他父親的葬禮,但是你們不能抹殺他是胡長義的兒子的事實……”
看著歇斯底裏的女人,我皺眉看了看手中的骨灰盒。
“老爸啊老爸,你一這輩子被人津津樂道,到死了你來這一出晚節不保,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葬禮變成了笑話。
葬禮結束之後,蘇家家族的重要人物都被大伯叫去了公司會議室,也包括我這個繼承人。
會議室裏麵氣氛凝重。
我露出一絲滿不在乎的笑容。
大伯看見之後冷冷道:“子琪,你還笑得出來?你爸在外麵有了女人,也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