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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愛她對嗎？”

他沒說是，也沒否認。

“既然你那麼愛她，為什麼要娶我？你饒了這麼大一個彎，你何必。”

我拿起手邊的煙灰缸砸到他腳邊。“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嗎？”

他依舊沉默不語。

我剛收起的眼淚又冒出來了。

他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他說他知道我很愛他，舍不得我難過。

這一句話就把我的年時光喂了狗。

“舍不得我難過就根本不應該騙我，你這是騙婚，你這個詐騙犯，我要告你，我要和你離婚。”

被一直克製的情緒猛然擊中，我陷入了瘋狂，剛被整理好的房子再次被我掀翻。

陳倦嗓音有些沙啞，按住我的手，“你別鬧了好嗎，聽話。”

“我沒有在鬧，我們結束了。”

“結束什麼呀結束，”陳倦彈了彈我的額頭，“不管我和她發生過什麼，你隻要記住我現在是你老公不就行了。”

他一句話把我噎住，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就可以把我哄得暈頭轉向。

可這次我一下就轉過彎了，差點就被他的歪理欺負住了。

“我為什麼要不管你和她發生過什麼？”

“你躺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

“還有你的外套呢，落在她酒店的床上了吧”

我一連串歇斯底裏的質問把他惹惱了。

“你說夠了沒有，我已經娶你了不就好了？”

他嗓音發顫，眼框有些濕潤。

我從他的語氣裏讀出了憐愛，讀出了內疚，可是都不是對我的。

我啞然失笑，越笑眼淚越多，“怎麼，娶我是不是很心痛，替她難過對嗎，都是我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霸占了她的位置，是不是很心疼她，心疼得快要死掉了吧。”

“陳倦，你說我怎麼還不死啊，要是我死掉就好了。”

他看到我一副又哭又笑又胡言亂語的樣子，一下就慌了，要過來抱我。

“不行，太臟了，太臟了，“我下意識伸手阻止他，“太臟了，真的太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