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站在風雪中雙眼通紅的看著我愛的男人娶了另一個女人。
他們洞房花燭,我孤燈天明。
阿爹說,「知意,要不咱們不等了吧。」
我擦幹淨眼角的淚,「阿爹,南風是有苦衷的。」
苦衷就是他萬人之上,手握大權,娶誰看他心意,可他還是娶了我最恨的女人。
苦衷就是,他拋棄了與他有婚約的我,但我卻始終堅信他心裏是我的。
阿爹讓我不要這般執迷不悟,否則遲早毀了整個家族。
我不信,因為南風是真心待我。
他們說,我和話本裏的王寶釧不相上下,王寶釧來了,也得給我碗裏加幾根野菜。
我不知這是何意。
「許知意,你這是何苦呢?放在我那個世界裏,你就典型的戀愛腦女主。」阿姐這般告訴我。
我笑著搖了搖頭,第二日南風命人給我帶來一封信。
我立馬拆開了那封信。
信封上隻有區區兩個字,「忘卻。」
我看著僅有的兩個字,哭得泣不成聲。
南風,他還是棄了我。
若是這是他想要的,我便成全他。
我丟掉他親手送我的同心結,同阿爹阿娘離開了京城。
沒有南風的兗州,終年下雪。
一定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