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顧硯洲對你不好,我們就和離,溫家護著住你,為兄還要為我征戰許多年呢!”
顧硯洲獨寵徐婉婉、屢破規矩、不去早朝的事情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走,我們去會會這個側妃。”
走到徐婉婉的院子裏,就看到顧硯洲和徐婉婉在追逐嬉戲。
顧硯洲看到我一臉不耐煩:“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死沒死。”我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理了理衣衫,隨口一答。
隨後才看向徐婉婉:“側妃這是連東宮的規矩都忘了?見了本宮還不下跪請安。”
顧硯洲將她護在身後:“溫子卿,你別太過分。”
見他如此護著徐婉婉,我滿意的拍了拍手,隨後將手中把玩的茶杯扔到了他的腳下,茶杯應聲而裂:“顧硯洲,要不是你的那些破事傳到了我的耳朵裏,威脅到了我的位置,你覺得我會出現在這裏嗎?”
我站起身,瞥了一眼被顧硯洲護在身後的徐婉婉:“來人,側妃勾引太子,罰跪兩個時辰。”
顧硯洲正想反駁,卻被我打斷:“至於太子殿下,本宮給你三天時間,到時要不廢了太子,要麼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將這個太子做好。”
徐婉婉跪了一個時辰便暈倒在地,太醫前來查看,很快她有孕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東宮。
得知消息的我正在修剪花枝,清韻一臉憤恨,替我感到不滿。
我將一朵嬌豔欲滴的花給剪了下來,似是想到了什麼,嫣然一笑。
這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還不一定呢!
果然不久,徐婉婉就流產了。
徐婉婉傷心不已,顧硯洲哄了她許久,承諾他們還會有孩子。
顧硯洲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裏練劍。
他一臉怒氣衝衝的走向我,我連忙收住了劍,諷刺一笑:“怎麼?想死?”
“溫子卿,是不是你?是不是害了婉婉肚子裏的孩子。”
聽到他的話,我感到一絲心寒。
“太子既然已經確定是我,那我承不承認都是一樣的結果。”
我走上前,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顧硯洲,當初是你自己要求娶我的。”
我的思緒回到幾年前。
我自年少起就有一個喜歡的人。
我是候府嫡女。
他是將軍府的世子蕭衍。
我和他從小就有婚約,我從小就認為我長大後就會嫁給他,和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他也曾說長大後要娶我為妻。
後來他被派去邊疆迎戰,臨行之前,他來找我,讓我等他回來娶我。
“誰要嫁給你了?”彼此都還年少,我瞬間紅了臉龐。
“我不管,卿卿,你隻能嫁給我,要是等我回來你嫁給別人了,本世子就將你從那人手中搶過來。”
後來呢?再後來。
聽說他在邊疆立了大功,斬殺了敵將將領。
聽到他即將班師回朝的消息,我高興了好久。
可他遲遲未歸。
一年,兩年……
等到的卻是他戰死沙場的消息。
是父親告訴我的。
我想離開東宮了,離開顧硯洲了。
我累了。
我找到他說出了我的想法,不出所料,他拒絕了。
按照他的話來說,等他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自然會放我離開。
皇上等不及了,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早
已迫不及待為顧硯洲找助力。
溫家就是其中之一。
晚上顧硯洲找到我。
“溫子卿,本宮給你一個孩子。”
我笑著搖搖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嗯…好苦。
“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我們向來隻是交易。”
我抬頭看向他,眼裏無任何情緒。
顧硯洲這麼做,無非是想讓我懷上他的孩子,才更好掌握溫家。
他直接將我一把抱起。
“溫子卿,你再怎麼不願,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太子妃,我想如何便如何。”
他將我放在床上,我掙脫開他,隨手用了披帛將他綁住。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本宮要休息了。”話音剛落,他就被我扔出了門外。
我關上房門,一夜好覺。
可惜有人一夜無眠。
第二天,徐婉婉就找到我。
“溫子卿,太子哥哥隻能是我的,他根本不愛你,你休想將他從我身邊奪走。”
她直接了當的話讓我淡然一笑。
我緩緩走向她:“你覺得你來找我有什麼意義?嗯?與其浪費時間找我放狠話,不如好好想辦法栓住你的太子哥哥的心。”
徐婉婉有些動搖。
“溫子卿,你為什麼?”
為什麼?我為什麼?不過是想讓你死罷了。
我親切的給她理了理衣服,隨後湊到她耳邊:“徐婉婉,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嗎?”
徐婉婉聽到我的話,嚇得往後退了幾步,險些站不穩。
嗬!果然是個廢物,什麼心思都藏不住。
她強裝鎮定,一臉得意的看著我:“溫子卿,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拿我如何?太子哥哥是愛我的,他不會相信的。”
“我不能拿你如何。”我點點頭附和著她。
我不過是想看看她的反應罷了,至於她,還有用處。
再者,一個廢物,能掀起什麼風浪。
江南水災嚴重,皇上命我與顧硯洲帶著糧草銀兩前往賑災。
一路似乎風平浪靜,可我卻有些不安。
仿佛過於風平浪靜了。
我徐顧硯洲說出我的想法時,他認為我有被害妄想。
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突然,有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掀開一角馬車的紗簾查看,是一群劫匪。
我與顧硯洲下了馬車。
雖然是劫匪的裝扮,但是他們卻有一種軍隊的紀律性。
我眉眼帶笑:“大哥,我們就是去探個親,這裏的東西隨你們拿,隻是,能不能放過我們,留我們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