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溫景,連墨鏡都沒摘,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了蹲在地上的舒子馨,冰涼的聲音說道:“長的真的令人想吐,怎麼這麼醜的姑娘。”
舒子馨陪著笑臉說道:“對不起惡心爺了。”
比這個還難聽的,舒子馨都聽過,溫景的這個已經算是溫柔的了。
“跟我走,讓你火。”
那一刻,舒子馨聽到了梵音入耳。
人生從這一刻得到了轉變。
舒子馨手腳麻利的將金卡放在了兜裏麵,擦了擦嘴說道:“大佬,咱們可說好了,這卡可不能在退了。”
溫景輕笑了一聲,盡管沒有摘墨鏡,可舒子馨依然可以看的到他嘴角輕淺的笑意宛若夏日裏盛開的桃花一般。
舒子馨本來是一個跑龍套的,還是一個醜角。
本來她模樣是長的挺不錯的,但是奈何臉上有一大胎記,上麵還凹凸不平,導演隻之所可以要她,那是因為醜的太清奇了,也是少有,她為了攢下做手術的錢,醫生說了,這胎記是良性的胎記,但是也可能是惡性的,可是治療這個一共就需要十萬塊錢,這十萬塊錢,卻讓舒子馨整整攢了兩年都沒學攢齊。
如今可以登上頂峰的梯子就在她的麵前,別說是當穩溫景的一條狗了。
就是溫景讓她當街叫兩聲她也是願意的。
溫景給她治療的臉,還給她做了微調,讓營養師帶她去減減肥給她資源,重金砸了下去,
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她美得救如同出水芙蓉一樣。
楚楚動人,麵若桃花。
溫景會帶她去看花展,去讀書,去海邊,教給她琴棋書畫,讓她的氣質內斂而優雅。
溫景給她砸了重金的資源,一時間娛樂圈的某微星竟然落在了她的頭上。
可,溫景卻從來沒有動過她,或許是她出道之前長的太醜了。
就算變的成個花一樣,可是那也是胡蘿卜雕的,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偶爾可以對清奇的感興趣,可是一定是不會下手的,直到她第一次拿獎的時候,是新晉演員獎,看到了那個,在聚光燈下如同鑽石璀璨的年過四十卻依然保持如同少女的影後安依然。
在照了照鏡子望著身邊的溫景,那雙好看的眼眸底下影影綽綽閃爍的微光。
舒子馨終於明白了溫景,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批。
她的一舉一動都完美的複刻這這個安依然,甚至經曆都一模一樣,微微有些不同的是安依然當時是因為兔唇,去跑的龍套。
甚至她們的演員路數都是一模一樣的,之前不過說她們兩個人有些相似。
戲路上也經常的被做比較。
本以為不過是撞了人設而已。
但是如今安依然從海外回來,從新做為頒獎嘉賓,也是給她做的頒獎嘉賓,她們兩個同時站在台上。
自此她與安依然兩個人緊密的被綁在了一起。
若隻是替身白月光的戲碼,舒子馨暫且稱之溫景是一個情種。
可是在溫家別墅,看著依偎在溫景懷中的,笑的花枝亂顫的安依然。
站在櫥窗裏麵宛若一個雕刻精致的娃娃一般都舒子馨。
情種是瘋批情種。
白月光是病嬌白月光。
“沒有想到真的打造了一個我。”
安依然搖晃著酒杯,裏麵是足分量的龍舌蘭酒,眼睛迷離的望著書舒子馨喃喃道:“真像,真的很像。”
“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溫景,你這麼喜歡我,我真的很開心。”
“不過,這遠遠不夠。”
“讓我看見你究竟喜歡到我何種地步?”
溫景也是一個大瘋批,喜歡他親叔叔的媳婦兒也就算了,叔叔死了,表白被拒,說是喜歡看溫景愛而不得的樣子,讓他去找一個替身和她一模一樣的人,來證明這份愛。
瘋批就是瘋批。
下一秒就找了。
舒子馨當時在那個櫥窗裏麵待了整整一夜。
兩隻腳就是站的發腫,但是舒子馨一直記得溫景看安依然得樣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眼神。
可是怎麼會有人這麼變態,還這麼帥,宛若春日裏飄落的櫻花混合著剛剛下小雪,遇到陽光化開一般,勾勒出美不勝收的風景畫。
從那個時候。
舒子馨就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安依然盡快答應的她,這樣她這個被打造的金絲雀,才可以趕緊卷錢跑路。
不過,她還是有職業道德的。
當一個籠中鳥金絲雀,替代品,沒事還被人拉出來嘲笑嘲笑,臟水潑一身,他就是他們兩個就是她都無所謂。
不然到時候拿錢心裏還不安。
甚至還有一些慶幸,就是這個從天而降的改變人生的餡餅直接砸到了她的腦袋上。
“所以可以這次參加張導的導演的我覺得我很慶幸,關於角色,我從陳羽身上,看到的是堅韌不屈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