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棺材拉回了家,家裏的靈堂也早已經布置完成了。
我哥看到我回家,罵罵咧咧的對我吼道“怎麼這麼慢才回來,讓你拉個棺材這麼慢,是想害死我們全家嗎?”
他罵著罵著還踹了我兩腳,三叔過來訓了他,我才有幸沒被接著揍。
三叔看我拉著棺材回來,張羅著我和我哥,讓我們把女人抬進棺材裏。
我抬屍體的時候,看了女人一眼,長得太美了,哪怕已經死了,但還是美的很妖豔。
我哥對著屍體眼睛上下打量,一副猥瑣的樣子。
我看著很惡心,可是我不敢對他說什麼,隻能在心裏默默念叨“無意冒犯,死者勿怪......”
當三叔把棺材蓋上後,就讓我們三個人去靈堂給她上香。
可是我們三個人點了好多次,都點不著,香頭都沒有被燒黑。
而且好端端的排位和香爐都倒了。
直到這時候,我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我媽和我哥看著這一幕,也瑟瑟發抖。
三叔歎著氣,走到了棺材前“姑娘,好好的走吧,以後我讓他們供著你。”
我媽聽見三叔這麼一說,不樂意了,小聲嘀咕道“他三叔,這麼做街裏街外怎麼說我們......”
三叔聽見了我媽的嘀咕,瞪了我媽一眼,她立馬閉嘴了。
三叔扶好了排位和香爐,讓我們繼續點。
可是點了好幾次還是點不著。
這次,三叔急了“給臉不要臉,看我怎麼治你。”
“小石頭,你去後院接碗黑狗血回來。”
聽見三叔的傳話,我馬不停蹄的去後院接了一碗給他。
隻見三叔,用手沾著黑狗血在棺材上麵畫來畫去,棺材上麵的顏色瞬間就暗淡了許多。
看著這一切,三叔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我們三個人繼續點香,這次輕而易舉的全著了。
三叔抽著煙,拉著我媽走了出去,等他們在回來的時候隻聽三叔說道“這姑娘已經被我封住,小石頭是你童子男,晚上去你哥房間睡覺,給他壓床驅邪,等到明天天亮就沒事了。”
我不想去我哥那間屋子睡覺,但看著我媽和我哥的眼神,我無法反駁。
我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三叔走的時候叮囑我“小石頭,晚上不要出房間,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動。”
我認為這是三叔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急忙的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