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這次回國,聲名大噪,無數的媒體爭相報道,隻為了搶奪頭條。
隻因她現在的身價已經今非昔比,從一無所有的窮姑娘,到現在風光無限的知名青年畫家,就連首富,都一擲千金,隻為了購買她的一副畫作。
而我的靈魂從她踏入國內的那一刻,就可以從墓地飄走,來到了她的身旁。
係統告訴我,我需要等到霍清對我說一句對不起,一句我愛你,才能去投胎轉世。
我輕嗤一聲,怎麼可能。
她恨毒了我。
又怎麼可能再對我抱以歉意,再訴諸愛意。
五年前,我在她雙目失明的時候和她分手,把她扔在了那個暴雨傾盆的黑夜,毫不留情的走了,任憑她怎麼哭喊求我留下,我都無動於衷。
她這次回國,除了受邀出席盛宴,更多的,隻是想看我過得如何淒慘吧。
因為她聽說,周家破產了,周家父母車禍而死,唯一的少爺周宸從天之驕子淪落為餐廳端盤子的,受盡奚落。
霍清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未婚夫去我曾經打工的餐廳吃飯。
隻可惜,她搜尋許久,也沒有見到我。
霍清把餐廳經理叫來,“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周宸的員工?”
經理點頭哈腰的回複,“他以前在我們這裏打過工,後來被趕出去了”
“為什麼趕他?”
經理如實回複,“那小子以前的仇人來我們餐廳吃飯,別人故意刁難他,讓他跪下來擦鞋子,他不肯,我們哪敢得罪上流社會的人呐,直接打了周宸一頓,就把他趕出去了。”
霍清聽後,呼吸有些紊亂,但又睜開眼時,冷冷一笑,“他活該。”
站在她旁邊的我,心中有些刺痛。
我在期待什麼呢?
還以為她聽見這些時,會心疼我嗎?
隨後,霍清隨便點了些吃的,後半場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
任憑她英俊的未婚夫如何哄她,她都提不起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