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黎姍姍突然開始讓我每天鞭打她,說是為了她之前犯下的“罪行”贖罪。
她所謂的罪行便是之前對我頤指氣使,對我爸媽不尊重以及自己不做飯而讓保姆代行這些事情。
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她便像受了無限委屈一般,無助地紅著眼睛哭泣。
“這是我們院長下達的任務,必須要完成,你不打我,便是不原諒我,說明你不愛我......”
又是她們院長!
可這是什麼變態任務?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無奈隻能舉起鞭子。
可是,堅持了兩天,我實在打不下去了。
這哪裏是對她的救贖,分明是對我的懲罰。
我每天備受心理煎熬,甚至開始害怕回家,因為我不知道回去又要麵臨黎姍姍什麼離譜的要求。
於是,我向丈母娘求助。
周末這天,黎姍姍從女德班下課到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她媽。
“媽,你怎麼來了?”
丈母娘沒說話,隻一臉憤怒盯著她。
黎姍姍眼神有些飄忽,她轉身看向我:“顧嘉,你是不是又亂和我媽嚼什麼舌根了?”
丈母娘視線落到她手臂上的一段鞭痕,她責備地瞪了我一眼。
然後又厲聲指責黎姍姍:“抓緊把你那個女德課退了,肯定是什麼歪門邪教,現在我就報警給你們一窩端了。”
說著丈母娘掏出了手機。
黎姍姍聽了臉色大變。
立馬給她媽跪了下來:“媽,我們是正經的國學,你千萬別報警,否則我無法和院長交代,而且我現在也是裏麵的老師,你報警的話,那我也要被抓進去了。”
聽她話裏的意思,大概自己也知道教學內容上不了台麵。
丈母娘麵色微動:“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去那個學院,好好的日子不過,你去學著犯賤!”
她又看了看女兒身上的傷痕,痛心疾首道:“什麼正經國學會教人自虐?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黎姍姍想也不想一口回絕,
“媽,我不同意!”
“嫁人從夫,我隻聽顧嘉的!”
她求助的目光看向我。
“姍姍,我和媽是一個意思,既然你聽我的,就還是把那個課退了吧。”我附和著勸道。
她又想反駁,此時她的電話突然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表情立刻轉成一副卑微討好的神色:“院長......”
那頭傳來一道冷冽男聲,吩咐道:“黎姍姍,給你二十分鐘內立馬出現在我麵前!事情沒處理完你居然敢提前離校,上次的處罰忘了是吧?”
“院長,我,我馬上就回去,您別生氣,我肯定會處理好。”
說完,不顧我和丈母娘的製止和拉扯,直接背起她的包又急急離開了。
丈母娘一臉失望,忍不住紅了眼。
而我一直打黎姍姍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