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望著麵前的花卉出神。
片刻後,厲芸才放輕了聲音, 主動詢問道。
“你......過得還好嗎?”
“幾年不見,你看起來似乎比以前要開朗了不少。”
沈謹瑤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勾唇笑了笑。
“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總要有點成長的嘛。”
“我,怎麼說呢,沒死,所以應該算是好的吧?”
聽她這麼說,厲芸愣了愣,心裏忽然漫起一抹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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