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川的臉色更加陰冷,手上的力氣慢慢加重:“說這些,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都不會做的,您不必擔心。這些年被您照顧,我很知足了。”
厲寒川握緊她的手腕,冷著臉:“是嗎?”
他不相信她說的話。
沈謹瑤感覺到很痛,手裏的驗孕紙飄落在地下,上麵赫然是一條杠。
厲寒川冰冷的麵容瞬間變成疑惑,然後又成了譏諷。
他低下身子撿起孕紙把沈謹瑤抵在牆上:“這就是你說的懷了?”
男人眼睛裏十分冰冷,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怒意,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敢騙我,你膽子夠肥啊沈謹瑤!”
沈謹瑤卻是泰然自若,疑惑的望著他手中的測孕紙:“這不就是懷了嗎?”
跟厲寒川冰冷的眼眸對上,她帶著歉意的笑了笑。
“我又沒用過,不太了解,沒懷就好,沒懷就好!”
她話語平淡,神情自然,讓人看不出來有演戲的可能。
厲寒川捏著驗孕棒,手上爆出青筋,帥氣的臉上一片陰沉。
沈謹瑤不太刻意的轉過頭去,跟他目光錯開,語氣冷淡:“傷口已經包紮完了,厲總要是沒什麼事,我要回去工作了。”
掐著她脖子的手突然收緊,厲寒川靠近她之後,冷聲開口:“沈謹瑤,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縱得你如此放肆!”
沈謹瑤啞口無言,黑白清晰的眸子裏好像蒙了一層水霧一樣。
辦公室裏麵的氣氛漸漸怪異,門口助理敲響了門:“總裁,您沒事吧?一會兒有個會,您要不要......”
厲寒川冷冰冰的看了一眼沈謹瑤,總算是鬆開沈謹瑤大步向屋外走去。
沈謹瑤淡漠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把驗孕棒丟到垃圾桶,回去辦公室裏工作。
晚上,厲寒川沒有到她的別墅裏來。
第二天早上,沈謹瑤去了公司,發現自己辦公室的物品都被搬出去了。
她不悅的走上去:“你們幹什麼呢?”
法務負責人語氣陰陽怪氣的說:“沈律師還不知道呢?總裁剛剛頒發調令,現在開始您就不是法務部的首席律師了,工位自然就要調去其他地方了。”
沈謹瑤不爽的皺了皺眉頭:“首席顧問不是我了,那是誰?”
負責人神情悠然的笑道:“這我哪知道,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公司高層了。沈律師,您的東西已經打掃出來了,麻煩你處理一下。”
沈謹瑤嘴角扯了扯,冷笑:“公司就算要調離我,也應該給我本人發原因和通知,而不是通過你們來告訴我,你們也沒資格動我的物品吧!”
旁邊的人笑出聲:“什麼原因你不清楚嗎?就憑你也有資格在厲氏當首席律師,誰知道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
這話剛說出來,人群裏互相竊竊私語,嘲笑著她。
負責人看這情況,神情也十分戲謔:“沈律師還有什麼事嗎,如果對這個處理結果不滿意,就親自去跟總裁談吧,你的能力確實不怎麼樣,實在不行就好好努努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