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可身邊的這個姑娘 也是傅長風的表妹,名叫李雨凝,是李妙可的姐姐。
她從小體弱多病,很少出門,前世她這次一出來就辦了件大事。
因為她失足落水,是傅長風跳進水裏把她撈上來的。
同時為了保全她的名節,傅長風納她為妾。
前世她成了傅長風的妾後我自然看她不順眼,為了她的事我和傅長風沒少吵架。
再次見到她,我已經對她無感了。
隻要她不招惹我,我就當她是個透明人。
剛才李妙可和我說話的時候,這李雨凝可沒少偷看我。
現在她們都看向了從不遠處走來的傅長風。
傅長風身後是他那幾個好兄弟。
我無意跟他們寒暄,就先落座了。
傅長風好像對此很不滿,眉頭皺起,難道是覺得我拂了他的麵子?
他還沒有走過來,就被一眾同僚圍了起來,那些夫人小姐也圍了上去。
如果是前世,我一定衝過去緊緊盯著,生怕他們往傅長風房裏塞人。
現在的我,看到這一幕,悠哉悠哉的吃點心喝著茶,內心掀不起一點波瀾。
李妙可倒是開開心心的圍過去一口一個表哥的叫著。
李雨凝跟在她身後,一副柔柔弱弱,弱柳扶風的樣子。
她這種小白花正是傅長風喜歡的類型。
也許前世納她為妾並不隻是為了保全她的名節,是因為傅長風真的對她有意。
我正想的出神,一道清朗的少年聲傳進我耳中。
“林姑娘,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羅少文站在那裏,指了指我對麵的位置。
“當然可以。”
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稱呼,“你叫我林姑娘?”
他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怎麼還這樣稱呼我?
羅少文的臉一下子紅了,“我......反正你和長風兄都要和離了,提前叫一下,也無妨吧?”
“當然可以了!”
羅少文是第一個不以我侯夫人的身份和我相處的人,也是第一個讚成我和離的人。
我往前湊了湊,小聲道:“你該不會是心悅於我,想要在我和離前先排隊吧?”
羅少文一愣,旋即臉色爆紅,連耳朵都紅了。
他眼神躲躲閃閃,“我......”
“好了,不逗你了!”我坐直,把麵前的糕點推到他麵前,“嘗嘗這個綠豆糕,很好吃的。”
羅少文拿起一塊綠豆糕,因為太過緊張,剛吃了一口就噎住了,咳嗽個不停。
“羅公子,你沒事吧?”
我看他咳嗽的十分痛苦,趕緊站起來到他背後拍了拍,這時我感覺到一道壓迫感十足的視線落在了我身上。
我回頭,就看到了那道視線的主人——傅長風。
真可笑,他不在那裏享受被眾人簇擁的成就感看這裏幹什麼?
大概是吃飽了撐的吧!
“林......姑娘,我......沒......事了。”羅少文滿臉尷尬地說。
“沒事就好。”
我剛坐下,就看到傅長風甩開眾人朝我走了過來。
我抬手遮住臉,在心裏默念:無視我,無視我,無視我。
可我的默念沒有用,傅長風還是走到了我麵前。
“夫人,你過來。”
傅長風喊了我一聲“夫人”,如果不是知道他不會喜歡上我,我都要懷疑他是吃醋了,所以故意來宣示主權的。
他之所以過來,大概是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吧?
傅長風伸出一隻白/皙的手,修長的五指骨節分明,像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的。
前世我多希望這隻手能夠牽我一次,現在就有多討厭這隻手。
我沒有把手放進他手裏,他深邃的眸光落在我身上,聲音難辨喜怒,“你可是是永昌侯夫人,應該跟本侯一起去招呼客人。”
他在我猶豫的時候忽然把我拉了起來,我隻好決定跟他一起去招呼客人。
然而他並沒有忙著招呼客人,而是拉著我往一邊走去。
“傅長風,你要去哪兒?”我急了,“你可不能走!你還要英......”
“為什麼本侯不能走?”傅長風見我後麵的話不說了,他清冷開口。
我看了眼李雨凝的方向,心想如果你走了,那誰來英雄救美?
我在他犀利的目光中神秘一笑,“反正你不能走!”
傅長風拉起我的手腕,就要離開,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啊!有人落水了!”
“救命啊!”
“快救人啊!”
......
聽到這聲音我的眼睛頓時一亮,我推了傅長風一把,“愣著幹什麼?快去救人!”
傅長風快步往湖邊走去,“噗通”一聲跳進了水裏。
傅長風水性極好,很快就把落水的李雨凝救了上來。
他身形高大,抱著嬌弱瘦小的李雨凝很快就遊上了岸。
“雨凝!”
婆母衝了過來,一把抱住李雨凝痛哭起來,好在李雨凝悠悠醒了過來,她才堪堪止住了哭聲。
確認李雨凝沒有大礙後婆母看向了我,“照雪,雖然雨凝得救了,但她的名節......”
我順勢接過婆母的話,“無妨,讓夫君納她為妾就是了。”
婆母的眼睛登時一亮,“真的?”
“唔......”
我剛要說話,手腕忽然被傅長風握住了。
他收緊了握著我手腕的手,疼的我說不出話來了。
“我有話跟你說。”
傅長風說著不顧我的掙紮甩下眾人拉著我回到了我的院子裏,他一腳踢開房門,下一瞬就把我抵在了門上。
我對上他憤怒的眸子,居然感覺到了幾分危險的味道。
“你身上都是水,不冷嗎?”
我緩緩開口,試圖緩解氣氛。
傅長風就這樣看著我,忽然我眼前一黑,他低頭封住了我的唇。
“唔......”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做,本能的掙紮捶打著他。
可我這點力氣,對於他來說就像撓癢癢,一點用都沒有。
他掐著我的下巴,霸道地奪走我所有的呼吸,不容我有絲毫的拒絕。
“撕拉~”
他一把撕碎了我的外衣,扣著我的腰肢將我打橫抱起放在榻上。
下一瞬,他整個人覆了上來,帶著懲罰的吻一路延伸到我的脖頸。
他試圖再次奪走我所有的呼吸,遊離的手掌讓人顫、栗,燃燒。
甚至一路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