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刹,做的不錯,看來你已經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了,既然如此,我要嘉獎你,說吧,你想要什麼,現在說我無有不準!”
“屬下不敢,屬下自知是有罪之身,希望能夠戴罪立功,繼續跟在君主身邊,還請尊主不要將我趕走!”
“功是功過是過,你的事情辦得很好,這是你的功勞,至於你的過錯,以後字會彌補,說吧,想要什麼!”
“屬下什麼都可以不要,隻求......隻求尊主您能跟我一起吃一頓晚餐,可以嗎?”
秦風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他伸出手去,鬱金香就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這不算獎勵,不過此事我答應了,看你現在修為應該到了瓶頸,這是兩枚破障丹,一套血影刀法,拿去吧!”
拿到這兩樣東西,鬱金香女王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滿是激動和感激之色
血影刀法,修羅殿十大奇術之一,傳說中隻要學會了此道刀法,將會在殺戮一道,天下無敵,這正秦風賴以成名的功法,能得到這套功法,可以說是天大恩賜了
“多謝尊主!”
“行了,起來吧,我在雲海城還有些要事要辦,暫時不會離開,從今日開始,我便住在你處,若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盡管來報知於我。”
“遵命尊主!”
就在此時,清風突然一揮手周圍的空間瞬間開始扭曲起來了,緊接著整個閣樓,都似乎被一片白茫茫的迷霧包裹起來,他們在這裏說的話,或者在這裏發生的一切便不會有人知道
隻見秦風此時緩緩走上前去,來到鬱金香的身邊。
“羅刹,我交代你的事情可有消息了,可有那個東西的下落?”
“屬下無能,並沒有找到那件寶物,不過根據屬下各方查看,現在也的確找到了一些消息,
據傳言,杜家可能會知道這東西的下落,如果尊主願意,我這就派出手下最精銳的人過去查,他一定會幫尊主找到那件東西的!”
“不必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會去查,還有,去給我查一查,我本是京都秦家長子,為何會流落於此,當年究竟發生了何事,我想要知道這其中的隱秘!”
“遵命!”
交代完這些事情,秦風獨自一人,站在窗前,目向遠方,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而就在此時,秦風設下的迷陣逐漸褪去,那短發少女又走了進來,此時的她竟換了一套衣服,打扮的越發有女人味了,不得不說,這小姑娘也著實是夠可以的,這身材雖然不比鬱金香那樣的爆炸,但是也算得上是玲瓏小巧有致了
聽到聲音,秦風轉過頭來
“誰?”
話音未落的同時,一股強大的殺氣直接席卷而去,眼前的月兒隻感覺自己好像麵對了一隻洪荒巨獸一般,瑟瑟發抖,甚至就連手中的茶水都差點打翻在地
他驚慌失措的跪倒在地上
“小女參見尊主,小女該死,剛才無意間冒犯了尊主,還請尊主恕罪!”
“行了,你起來吧,剛才是我在思索其他的事情,沒有注意到你,今日之事不怪你,我修羅殿中好像並沒有你這樣的一個人,你叫什麼名字?來自何處!”
“小女,小女名叫秦月,就是本地人,幾年前家族遭難,所有的親人朋友都被殺了,唯有我一個人僥幸逃出來,後來被姐姐收留,做了她身邊的一個下屬,平日裏就做一些端茶遞水,傳遞消息的活
剛才姐姐臨走之時吩咐我一定要照顧好尊主,小女不敢怠慢,這才給尊主送茶過來!”
“好,你有心了,如此,那你便將茶水放在一邊!”
女孩很是聽話的,直接照做,可他放下茶水之後並沒有離開,反倒是一直站在秦風的身後,好像有些局促不安,好像有話要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
甚至已經緊張的開始流出了淚水,眼看著就會哭出來的樣子
“你這是為何,為何突然哭泣?”
“小女孩請尊主替我做主,替我報仇啊!”
小月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然後一個勁的往地上磕頭,發出砰砰砰的響聲,沒幾下就把自己那雪白如玉的額頭磕出了一道血痕
秦風依舊不為所動,隻是一抬手一股無形力量,就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想讓我替你複仇,此事究竟是為何?你且說來聽聽!”
“是,小女原本姓白,名叫白月,是城中白家女子,可就在幾年前,家族突然遭難,那是我18歲的生日,一群實力高強的黑衣人,突然闖進家中,將我父母和弟弟全部斬殺,幸虧母親將我藏在狗窩之中,這才逃得一命。
這幾年下來我一直跟在姐姐身邊,姐姐崇拜尊主,所以就讓我改姓秦,
我就是想找機會,想借助修羅殿的力量查出當年究竟是何人所為,竟如此殘忍,要滅我一家人,隻可惜多日以來一無所獲,啥也沒有找到。
眼看父母大仇無法得報,那冤死的弟弟也無法重見光明,我這心裏便痛如刀絞,今日尊主到此,小女想請求尊主替小女做主,查出當年慘案的幕後黑手,讓小女能夠手刃仇人
如果尊主能夠幫小女這個忙,那小女從今以後就是尊主的人,您讓我生我就生,你讓我死我就死,絕不敢有半點怨言,我求求您了尊主!”
話都說到這裏了,秦風也算是明白過了,看來這小姑娘也是個命途多舛的,和自己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啊,自己雖然有家,但那個家有還不如沒有。
看著眼前重新跪在地上,滿臉祈求的少女,秦風還是忍不住心軟了,他走過去伸手一把扶起了這少女
“行了,此事我記下了,日後若有機會,我一定替你找出仇人,讓你親手報了這血海深仇!”
小月兒喜極而泣,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他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就將秦風按回了椅子上,
緊接著便在他那冰冷的目光之中,開始寬衣解帶並且緩緩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