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新瑞會所熱鬧的很,蔣晚沒想到正式營業第一天就會來這麼多人。
“哇,這一個晚上得賺多少錢啊。”她數著賬本上的零小聲感歎道。
“好啦,先別數了,咱們負責的那塊來人了,得趕緊過去。”和蔣晚一組的小麗過來提醒她。
蔣晚聞言開心的笑了,動力滿滿,“好,馬上來!”
小麗姐和她說了,她們這些做服務員的收入其實不一定全靠工資,若是把客人照顧好了,那些有錢人說不定會打賞她們小票,有小票就代表有錢,蔣晚心裏一直記著這事,就等著今天好好表現呢。
一進包廂便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蔣晚沒忍住皺了眉,這裏很暗,也很吵,充滿著酒味煙味,說不上來為什麼,她就是不太喜歡這樣的氛圍。
“來來來,今天是咱們亦哥的生日,讓我們一起祝亦哥生日快樂,恭喜亦哥邁入二十歲!”
“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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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懶洋洋的站起身,舉起酒杯一口悶下去,蔣晚忍不住被吸引了視線,但她隻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輪廓,並不能看清長相。
蔣晚是專門負責倒酒的。
這些人可真能喝呀,她不禁在心裏想,這一晚上得下去好幾箱。
屁股突然被啾了一下,感受到什麼,蔣晚連忙直起身,好一會也沒察覺到異樣,她搖搖頭,難道出幻覺了?
這樣想著她繼續彎腰倒酒,沒一會又啾的一下。
嗯?她皺眉,這下可以確定不是幻覺了,蔣晚四處看著,正好與身後一個男人對視,這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赤裸裸的,讓她很不舒服。
蔣晚本來想開口說話的,但想起比德和小麗姐的交待,最後還是忍住了。
可沒想到那人卻變本加厲了起來,蔣晚閉上眼睛深吸口氣,“沒關係的,忍一忍就有小票了,有錢了就能把爺爺接來過好日子了,沒關係的...”
“啊!”他竟然使勁了?蔣晚小聲驚呼。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蔣晚放下酒瓶,她瞪著男人氣憤道:“你幹嘛摸我屁股啊?”
話音剛落,包廂落針可聞,原先喝酒歡鬧的人也停下來了,唯有還沒來得及關上的音樂上正在此起彼伏的響著。
似是沒想到蔣晚膽子這麼大,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麵就敢讓他下不來台,男人有一瞬間難堪,而後難堪轉化為憤怒。
“你他媽亂說什麼!想靠這種方式來吸引老子注意力?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其他人聞言也笑了起來,看向蔣晚的眼神滿是譏諷。
“你...你怎麼不講理呢,”蔣晚更加生氣了,“你摸我你還有理了?臭流氓!”
一邊的小麗見狀嚇的連忙過來拉開蔣晚,她向男人賠罪道:“實在抱歉,她是從鄉下來的,不太懂規矩,還請您別和她計較。”
“小麗姐!”蔣晚氣憤的指著男人,“明明就是他先摸的我,你為什麼要道歉呀,該道歉的是他!”
“哎呦我的祖宗,你先別說話!”小麗都要急哭了。
“你指什麼呢!”
男人站起來作勢要打蔣晚,小麗嚇的連忙她拉到身後,“您別和她一般計較,實在對不起。”
見這邊吵的不可開交,劉明宇和張星川看了沈亦一眼,今天是他的場子,梁同這小子這樣鬧未免也太不把他們亦哥放眼裏了吧。
“你邀的梁同?”張星川皺眉問道。
“昂,”劉明宇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不是和我們一起玩過車麼,我想著今天亦哥生日人多熱鬧,便把他給叫來了。”
“亦哥,怎麼解決?”聞言,張星川看向坐在沙發上正悠閑喝著酒的男人,仿佛那邊鬧的事和他完全沒關係似的。
沈亦嗬嗬笑了兩聲,滿臉看熱鬧,“還能怎麼辦?讓他們鬧唄,看戲不好嗎?”
得,指望這尊佛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