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婆婆繪聲繪色的跟小舅子講方才的“豐功偉績”。
“那賤人竟然說要去告你?真是不識抬舉,有種她叫警察來抓你。”
這熟悉的話喚起了我腦海深處的記憶。
前世我的據理力爭,堅持要婆婆懲罰小舅子,一意孤行的以自己的方式去教導小舅子。
企圖讓他走向正道。
卻不料婆婆背地裏與小舅子說我的壞話。
“你嫂子不是個好東西,還說要幫著外人報警抓你。”
也正是這句話,小舅子對我起了殺心,偷偷買來了農藥和一些毒藥。
摻和在一起,加進了我的早飯裏。
等我發現不對的時候,開始大聲呼救。
婆婆充耳不聞,小舅子拍手叫好。
二人看著我痛苦呻吟卻無動於衷。
我不停的吐著獻血,一陣陣的疼痛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來......
意識快消失的時候,我聽到婆婆嫌棄的指著我。
“別玩死了!”
“娶個新的還得花錢咧!”
可是,太晚了!
送到醫院的時候,我已經因為器官衰竭而死了!
我是活活疼死的。
死不瞑目。
斂住眼裏的仇恨,我換上一副含笑地表情。
婆婆一臉不滿的瞥了我一眼,咒罵道:“林茉,你敢幫那個女的說話?”
“你可真是膽子大啊!”
我誠惶誠恐的坐下,一副受驚的模樣。
“媽,我哪裏敢啊?”
“兒媳是怕那女人暈倒在我們家裏,到時候必定要趁機訛上我們,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
說著,我笑著抬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小舅子。
“再說了,小勇這麼勇敢,這麼聰明,我作為小勇的嫂嫂,也覺得很自豪。”
看著眼前麵若天真,實則心狠手辣,道德敗壞的人,我揚起一抹笑容。
“小勇,你可真棒呢!”
婆婆被我的彩虹屁吹麻了,臉上揚起了自豪的笑意。
次日,我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咖啡館內,男人風塵仆仆的趕來,直切正題。
“林小姐 請說出你的要求。”
我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我不要錢,不要利,隻希望先生能看看我的這份報告。”
我當年也是清大新聞係的優秀學生,而每一個新聞學生,必然有著“進入書圈”的夢想。
書圈雜誌社,本市第一,全國數一數二的雜誌社。
想要報仇,不僅要依靠外界力量,更得要強悍自身能力。
前世的我一畢業就踏入婚姻,與外界脫軌,同學們要麼出國深造,要麼考研攻讀,要麼是早早步入社會,開始實習......
這也導致我死後卻無一人前來吊唁。
給了婆婆和小舅子胡謅的機會。
男人的眼神打量著我,片刻後,男人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轉,男人眼裏逐漸多了欣賞,震驚......
他放下文件,當即站起身子,伸出雙手。
“林茉小姐,我代表書圈雜誌社歡迎你。”
我淡淡一笑,回以肯定。
“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