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沈年直接一言不發的去了書房。
我換上新買的芭蕾舞裙去找他,在門口敲了很久,裏麵才傳來人聲。
“進。”
房內充斥著嗆人的煙味兒,不過剛剛好,這樣可以熏得我眼角通紅。
讓我更加楚楚可憐,也讓沈年更心疼。
“大叔,我最近新學了一支舞,跳給你看好不好?”
我小心翼翼拉了拉沈年衣角,祈求得到他的原諒。
我跟他之間從不說對不起,也不說沒關係,兩人都實在、知道隻有實際行動才能讓對方消氣。
而不是空口無憑的承諾。
沈年沒說話,我卻已經退後一步,在書房柔軟的毯子上翩翩起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到最後,隻剩兩塊薄薄的布料。
我扮演的是黑天鵝,身上的黑色蕾絲此刻如同一隻密不透風的大網,將沈年給牢牢捆住。
不知道過了多年,他終於一把扯掉領帶,隨後把我壓在了書桌。
“雀雀,你真是個妖精!”
情欲如同一劑毒藥,讓兩個人都陷入隻有快樂的天堂。
我的思緒逐漸破碎而混亂,隻迷糊的記得:我好像是來找沈年要工作的。
我想去沈氏公司上班,想離他......更近一點點。
......
“城西那塊地皮很不錯,是新型商業中心,市區也有意向在那邊大力發展。”
“如果你把舞蹈室開在那裏,發展應該會很不錯。”
沈年靠在床頭,指尖的猩紅明明滅滅。
我摟住他的腰,微微抱怨:“大叔你看不出來麼?我不是無聊想上班,隻是想離你更近一點......”
沈年笑了笑,翻身就將我弄在床上,還故意壓了壓。
“現在不是就挺近的,你還想怎麼近?”
我看著他那雙含笑的桃花眼、微微歎氣。
“大叔,如果不是因為你對我太好,我可能會覺得你是個渣男。”
沈年笑笑:“你是不是忘記加上個老字?”
“渣男不分年齡,而且,你也才三十多歲。”
沈年笑聲更大,胸腔的轟鳴擠壓著我、讓我有些喘不過氣。
“乖,我和趙妍隻是合作關係,而且我保證會天天去看你,別鬧了。”
沈年看似在床上拒絕不了我,其實說白了,是我拒絕不了他。
我伸出雙手,將自己跟他貼的更緊:“可以是可以,但是,老規矩......”
“你這是存了心勾引我,嗯?”
我不再說話,隻是悄悄拉高了被子。
沈年一連忙了好幾天。
每次大晚上回來的時候,我都能從他襯衫上聞到同一款女士香水的味道,趙妍的味道。
我雖然麵上不吭聲,但卻悄悄的記在了心裏,然後在床上更死命的勾搭沈年。
我一邊不相信沈年每天都醉倒在我的溫柔鄉還有心思亂搞,一邊又嫉妒趙妍嫉妒的發狂。
憑什麼她就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沈年身邊,我就不行?
人說貪心不足蛇吞象,是有幾分道理的。
一轉眼,就到了舞蹈室開業的這天。
我在店裏將剪彩時間推了又推,卻仍然沒等到沈年。
而是等來了趙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