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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拒絕不了楚楚可憐的女人。

晚上我特意叫人點上香，換上布料少得可憐的寢衣。也難怪她們會罵我狐狸精，我確實是個狐狸精，專門勾引賤男人。

我聽見外麵有腳步聲，知道他來了。

他慢慢走到我麵前，用折扇抬起我的下巴。我了解男人，更了解劉修，他不喜歡女人太鋒利，他喜歡攀附他的菟絲花。

我上前抱住他的腰，一邊說一邊帶著哭腔，努力把自己弄得可憐一些。

他問我為何哭泣，我隻是說我做噩夢了。他不信，追問之下，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