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眼神從複雜，到愧疚。

「青禾......」

他一開口，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但真正聽到的時候，我還是痛得無法呼吸。

「憑什麼？」

我勾起唇角，臉上的笑一定很難看，「我憑什麼幫你們？」

杜齡之猶疑了一會兒，低聲道：「看在這些年的情分上，你便幫幫斯月吧。我知道這要求很過分，可是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沒有其他的辦法，就讓我去送死？」

我的反問太尖刻，杜齡之一下子蒼白了臉色。

他又一次躲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