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在白赫然的麵前從來不講一句狠話的。
所以,我現在的硬氣,使得白赫然根本無法接受。
他還在以為,他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子。
實際上,我不再捧他了,他又算個屁?
白赫然說道:“李 蘭兒,如果你現在肯來為我買單的話。”
“我可以考慮明天跟你約會。”
我說道:“你想多了吧,誰知道你身上帶不帶病。”
電話那頭,好久都沒有傳來一句話,隻有粗重的喘 息聲。
大概,白赫然己經蒙比了。
我瀟灑的掛斷了電話。
直接按了關機。
今晚,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
一直開著手機,等候白赫然那永遠也不會打過來的號碼。
也不用因為,等到一個微信提示音,而以為是白赫然的關心而患得患失。
第二天,我起床,收拾妥當,來到了樓下。
隻見白玲老老實實的穿著仆人專屬服裝,站在樓梯下等著我。
看到我下樓,白玲用難得一見的微笑向我示好。
可是,我卻連看都不看白玲兩眼。
白玲走到餐區,說道:“蘭公主,我為您準備好了中西兩種早餐。”
“都是我用心做的。”
說著,還向我伸出了手。
這要是放在前世,我肯定會有大把的小費塞到他手裏。
可是,現在?我隻有嗬嗬了。
我喝道:“你伸手,是什麼意思?”
“想要錢?”
白玲驚異的看著我,意思好像是在說,難道不應該打個小費嗎?
我冷笑一聲。
斥道:“再特麼伸手,把你那老爪子剁掉。”
“自己幹什麼吃的不知道,做點本職工作就要賞錢?”
“誰給你的勇氣!”
白玲臉現土灰。
“啊,蘭小姐,不敢了。我會好好完成工作,不敢再要小費了。”
我沒有理這老女人。
走向餐區。
“啪”!我把那桌子上的餐點全都砸得稀碎。
“老太太,你做的這東西是人吃的嗎?”
“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二手小販那裏買來騙我們家生活費的。”
白玲無奈的說道:“可是,姑娘。您連嘗都沒有嘗啊,怎麼就好妄下結論,說這東西不能吃呢?”
我大罵道:“老不死的,本姑娘說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是你吃還是我吃?”
白玲滿頭的大汗,說道:“那自然是您吃的。”
我氣道:“既然是我吃,那就理當由我下結論。”
“有問題嗎?還是你覺得你有個帥哥兒子撐腰,就可以隨便對付本姑娘?”
我的話讓白玲噤若寒蟬,不停的擺手,表示自己根本沒有這種想法。
我說道:“最後一次。如果再犯錯,馬上滾出我們李家別墅。”
我又提醒了他一句:“對了,我們家最近發現,有一些珍玩,字畫不見了。”
“在警察趕來之前,我希望它們出現在應該出現的位置上。”
“不然,你的工錢,你那死鬼老公的酒錢以及你兒子以後的前途。”
“嘿嘿,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玲的膝蓋都要軟下去了。
好幾次想要張嘴為自己辯解,可是,他真的找不出任何理由。
隻要我一句話,他們全家都得完蛋。
不要說再依靠著我們李家賺高薪,就連生存下去,甚至進監獄都是有可能的。
我坐上了馬叔的大奔,向學校進發。
當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我見到了白赫然正在一處小攤上買油條和豆漿。
我頓時產生了好奇,白赫然會親自來買早餐?
他靠著在我這裏搞到的錢,在同學中,也算一個小款了。
他很愛裝檔次,一向都是叫小販把餐點送到學校,以顯示自己的高逼格。
我叫馬叔在不遠處停下了車。
在車窗裏看著白赫然,心想,是不是他昨晚在臨江大酒店消費。
因為會員卡沒錢,把在我這裏搞到的那些存款全都花光了?
以至於必須自己來買早點,節省些花銷。
突地,來了一個雙馬尾的大女孩兒。去到了白赫然身旁。
白赫然像滿臉喜悅,飛快的湊到了那女孩身邊。
主動將自己辛苦排隊買到的早點塞給了那個好。
可是,那女孩卻懶洋洋的,並沒有去接。
然而,白赫然卻並沒有因為女孩的絕決態度而生氣。
而是湊到女孩的懷抱中,向好瘋狂的“索吻。”
女孩不耐煩的輕輕送給白赫然一個吻,在他的唇邊點了一下。
白赫然卻好像得到了珍寶一樣,滿臉的喜悅。
接著,女孩隨手接過了白赫然的早餐。
白赫然這才心滿意足的背著書包,跟女孩道別。
白赫然三步一回頭,對女孩十分的依戀和不舍。
當白赫然消失在她的視野中,那個美女隨手便把早餐扔在了路上。
我心中苦笑,原來白赫然也是一隻男舔狗。
我這麼久以來對白赫然的好,給他的錢,真的是“被狗吃了。”
原來,他心裏早就己經有了喜歡的人。而且,還是一門心思的對那個女孩好。
己經好到了麻木的程度,根本分辨不出來那個女孩心裏到底有沒有他。
最惡心的是,他一直吊著我。
在我這裏拿好處,既不拒絕,又不接受。
前世的我,真是太蠢了,完全被這個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我歎息著搖了搖頭,告訴馬叔,可以開車了。
馬叔把我送到了學校,我下車,卻發現白赫然己經等在了校門口。
而且,他滿臉的趾高氣揚,好像天生就高我一等似的。
再聯想到他剛剛對那個美麗女孩的卑躬屈膝,我就一陣反胃。
白赫然擋住了我的去路。
向我大喝道:“李 蘭兒,你給我站住。”
“我媽跟我打電話說,你今天早上又罵了她老人家。”
“是這樣的吧?”
我怒喝道:“白赫然,與其質問我之前。”
“你為什麼不先問問你媽在我家偷了多少值錢東西?”
白赫然神色一呆,狡辯道:“不可能,我媽媽雖然窮,但是她很有骨氣。”
“不會偷你家的東西。一定是你冤枉了他老人家。”
我“呸”了一聲。
“用不用我調監控?”
“隻要我把監控資料交給警察,你媽媽就不隻是丟工作這麼簡單了。”
“你媽坐牢,你們全家都沒有收入來源。你這個學,也就不用再上了。”
“狗屁的三好學生,清北尖子生。你連學費都交不上。”
“哦,不,我說錯了。如果你晚上拾荒,白天上學,還是勉強交得上學費的。”
開玩笑,白玲偷沒偷東西,他這個當兒子的會不知道?
白赫然在我強有力的喝斥下,不敢再強項。
故意轉移話題。
說道:“那麼,昨天晚上的消費。”
“一共是七萬二,這個你給我報銷總可以了吧?”
白赫然裝大尾巴狼,玩高消費。
回過頭來找我報銷?
還當我是前世那個女舔狗呢。
我說道:“管我叫媽媽,我就可以考慮幫你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