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悲了,我這個女舔狗舔上了我家女仆的兒子——白赫然。
就是因為我對白赫然無限的跪舔和放縱。
使得他的女仆母親在我們李家有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地位。
直到有一天,那個狼子野心的老女人,利用我對白赫然的感情。
跟白赫然合起夥來,騙我簽下了贈予合同。
騙光了我們李家所有的財產。
然後,為了做到查無證據,放火燒了我家的別墅。
我的爸爸和媽媽,因為我對白赫然的跪舔,最終慘死在這場大火之中。
都怪我,是我引狼入室,是我不懂事。
是我害死了爸爸和媽媽。
我懷著痛苦萬分的心情,從臨江市地標性的百層珍珠塔上跳了下去。
或許,隻有這樣做,才能稍稍緩解我對爸爸和媽媽愧疚萬分的心理。
但是,奇跡般的,在我摔下去的那一刻,我重生到了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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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的爸爸還在當著副省首。
我的媽媽,依然是全市最大的珠寶女總裁。
我對自己說,李 蘭兒,上天給了你重來一次的機會。
我再也不要做舔狗,一定要多孝敬爸媽,不能再給他們添麻煩......
早上,我在自己那寬大的床榻上起床。
整理著今天的校服,準備吃過早點,就去臨江市一高中上學。
爸爸和媽媽都很勤勞,他們己經去上班了。
我走下了我所在的二層別墅。
來到一層的用餐區,喊道:“白姨,早點給我準備好了嗎?”
“我要吃完了坐車上學的。”
白姨,名叫白玲。就是白赫然的母親。
因為白赫然一直在跟自己的母親生活,也就跟了他媽媽的姓。
此時,白玲的野心還沒那麼大。
最多,隻是偷著在我家拿些值錢的東西出去賣。
因為我對白赫然的縱容和喜歡,所以白玲也得到了我的照顧。
而我爸媽對我十分的溺愛。
我對白玲和白赫然是什麼態度,他們就會表現出相同的態度。
這也是使得白玲在日後“無法無天”,做下滔天大罪的根源。
以往,我生怕給白玲添麻煩,都是買早餐吃的。
我不僅不會讓白玲幹活,每天還會給他千八百塊錢的小費。
他這個仆人,當得就跟主人沒什麼區別了。
可是,今天,白玲麵對跟以往大不相同的我,也是神情一變。
不但沒有得到小費,還要求他幹活?
白玲說道:“蘭兒啊,你不是不吃早餐的嗎?”
我冷冷的注視著白玲。
怒斥道:“放肆,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是主,你是仆。蘭兒也是你能隨便稱呼的?”
“再有,不管我吃不吃,準備好早餐是你這個做仆人應該盡的本份。懂?”
白玲立刻就被我罵得有些頭腦發蒙。
不但沒有得到“順理成章”的小費,還被罵了一通。
白玲也不敢反駁,急忙去準備早餐。
可是,他剛把意麵炒到一半,我就說道:“老不死的,你是不是真老了。”
“做個意麵也這麼慢。你是想把我餓死嗎?”
“算了,不吃了。我出去買著吃吧!”
白玲愣住了。從來沒有過的,他居然被我稱做“老不死的”。
臨出門時,我在上司機的專車之前,還特意警告了他一句:“姓白的,不願意幹 你就滾。”
“幹這麼點活就磨磨機機的,我們李家可不養閑人。”
這老太太,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相信,用一句遊戲素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爆擊一萬點打在他的身上。
我坐上了司機馬叔的防彈大奔。
在半路上,我叫馬叔給我買了一個三明治和一碗豆漿。
當我到學校的時候,三明治和豆漿都進了我的肚子。
我所在的臨江一高中,隻有兩種學生。
一種是尖子生,他們成績優異,是各中學選送上來的“尖刀隊。”
一中出成績,全靠他們了。
另一種,就是我這種學渣貴族生。
學校要想出“效益”,沒有我們這些貴族生支撐也是不可能的。
我下了車,來到了校門口。
卻見到白赫然和花缺正站在門前東張西望。
看到我走了過來,他倆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看得出來,他們倆是在等我的。
前一世,為了能讓白赫然做我的男朋友。
我把我這一百四十的智商全都用在了怎麼取悅白赫然這件事上。
情人節,生日,國慶,年節,雙十一,我一樣不落。
他想要的禮物,我會買給他。
他沒想到的奢侈品,我也全都幫他想著,送給他。
可是,對他無限的付出,換來的卻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他跟他母親,全都是凶手。
是他們,害死了我的爸爸和媽媽。
這一世,我絕不會讓這種悲劇再發生。
白赫然是校草級別的帥哥,花缺是白赫然的鐵哥們。
兩個男人攔住了我。
白赫然凶巴巴的對我說道:“李 蘭兒,你幾個意思啊?”
我完全不鳥他。
問道:“什麼幾個意思?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我!”
“不好意思,我不怎麼愛跟窮人講話。快開課了,別耽誤我上早自習。”
白赫然和花缺都沒有料到我居然這麼“吊”!
一時間,他們都適應不來我態度上這麼大的轉變。
白赫然問道:“你是不是在家裏管我媽叫老不死的?”
我反問道:“主人這樣稱呼仆人有什麼不對嗎?他不是老太太?”
白赫然一時語塞。
急道:“哼,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嗎?”
“說到底,你還是個學渣。你這種人,隻會靠父母的餘蔭顯示自己的高高在上。”
“你什麼本事都沒有。你不能自食其力,你不能依靠自己的能力考出好成績。”
“未來,是屬於我們這種自力更生,品學兼優的高材生的。而不屬於你這種社會敗類。”
我冷笑連連,都有一種笑到想哭的感覺。
上一世,白赫然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就是用這一種近乎悖論的言語,爭服了我的內心。
使我把他當成了白月光,意難平。
但是,現在,我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