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發過來。”沈瑜說完掛上電話，淡淡的看著沈清娜，“本來沒有，現在有了。”
說完沒幾秒，就聽到手機叮咚一聲響了。
沈瑜點開。
裏麵傳來她們在衛生間裏的對話。
沈清娜的臉色越來越青，最後雙手指甲死死的摳進了掌心裏。
等放完了錄音，沈瑜才收起手機，掃了正在竊竊私語的眾人一眼，又盯著沈清娜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沈清娜身子晃了晃，嘴唇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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