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給你二十分鐘,趕過來幫我喝酒。」
淩晨一點,霍擇曄的電話將我吵醒。
這是我當霍擇曄舔狗的第七年,半夜被他拉去擋酒第五百二十一次。
盡管痛經到快要暈厥,我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隻有二十分鐘。
我強忍著腹痛將油門踩到底,細汗從額上直冒出來。
我氣喘籲籲地推開包廂門。
聽到霍擇曄的兄弟在大喊:「二十一分零六秒,曄哥,她遲到了啊。」
我有些手足無措,看向霍擇曄。
他麵上有些不悅。
我猶豫著開口:「抱歉,來晚了。要不我先自罰三杯。」
話音剛落已經有人拿出三個空杯子,將不同的酒往裏兌。
他的朋友們充滿玩味地看著我。
「就喜歡祝姐這種爽快人,喝吧。」
我咬咬牙,將三杯酒仰頭而盡,喉嚨被燒得火辣辣的。
我杯子還未放下,他的朋友就又推了好幾排酒到我麵前。
「祝姐好酒量。這些是曄哥剛輸的酒,他說你來幫他喝。」
看著麵前的幾十杯酒,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胃裏翻江倒海。
我轉頭看向霍擇曄試探性地開口:「阿曄,我有點不舒服,能......」
霍擇曄擰著眉不耐煩地說:「不願意就滾,少在我這兒矯情。」
照霍擇曄的脾氣,如果我拒絕他就真的會讓我滾。
我看著他的臉,有一瞬的恍惚。
我還不能離開他。
「沒有不願意,阿曄你別生氣,我喝。」
我忍著難受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
盡量忽視越來越暈的頭和被火灼傷的胃。
他這次輸的酒比上次還要多幾杯,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