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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年，果果都拒絕我去看她。

「要麼你給我打錢，要麼就別想見我！」

果果的脾氣和她媽媽越來越像。

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小學的模樣，上初中之後更是桀驁不馴，是出了名的小太妹。

楊珍去學校是家常便飯，母女倆連成一條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但她和紅毛似乎鬧了矛盾，社交平台上經常發一些 emo 文案。

本來我都刪了她的，該死的大數據時不時給我推送可能認識的人。

我不想知道也猜到了幾分。

楊珍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