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手指發給他兩個字分手,我連夜將他的東西全部打包丟到門衛,
聯係房東退房。
找貨拉拉將屋內的東西全部搬走。
我許諾拿的起放的下,絕不為不值得的男人浪費時間。
中午時分,我收到周燼發來的微信。
“老婆,我衣服臟了,能不能幫我送一件。”
對方還特意發了定位。
還是昨天辦婚禮那家酒店。
我盯著這些文字許久沒做回應,對方又發了一段語音過來。
程苒苒:“你和我來這裏女朋友不介意嗎?”
“沒有女朋友,我的心裏隻有你。”這是周燼的聲音:“她很像你,喜歡吃辣,喜歡甜食,還喜歡我買的所有衣服。”
腦子裏的那根弦突然斷了。
曾經我倆吃飯時突然給我放很多辣椒,我被辣到後他突然紅了眼眶。
“對不起諾諾,我不該捉弄你。”
他的道歉一本正經。
那雙看著我的眼睛,仿佛在透過我看什麼人。
當時我以為他不善和女生相處,如今真真被惡心了一把。
手機那頭像怕我還不能認清事實一樣,一張曖昧照片又丟了過來。
雖然對方秒速撤回,還是被我保存了。
裏麵周燼和程苒苒抱在一起,曖昧氛圍十足。
簡直欺人太甚。
以為自己是千年的狐狸在我這玩聊齋呢。
“渣男賤女,祝福,鎖死。”
我已經不想糾結發消息的是誰,畢竟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爸媽這些年一直在國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我的終身大事。
他們認為成家立業最重要,早就表明隻要我確定結婚對象,便給我五百萬創業基金。
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催婚。
而我這邊剛好需要。
沒了愛情,就隻能拚事業了。
正所謂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
梁詩然昨晚說給我找了個男人,應付爸媽足夠了。
我在咖啡館還沒等到對方,周燼和程苒苒倒是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相談甚歡。
付款時程苒苒很自然拿過周燼的手機掃碼。
直到看到我的存在。
周燼下意識的將程苒苒拉到身後,滿臉防備。
“諾諾,你在跟蹤我。”
他語氣篤定,隨即眉頭緊皺。
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會心臟的位置還是被刺了一下。
見我不搭理,周燼走到我跟前放軟語氣:“你別誤會,我和苒苒就是偶然遇見。”
“是嗎?我朋友可是在婚禮現場看到你倆共舞呢。”
周燼一愣,眼裏有些慌亂。
未等他說什麼,程苒苒倒是出了聲。
“許小姐別誤會,我和阿燼也是按照主家的意思才跳的舞。”
“問你了嗎就插話,一點家教都沒有。”
“許諾你過分了。”
他急了。
見此,程苒苒立馬咬著下唇,眼淚汪汪。
“許小姐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介意,我這就走。”
轉身的時候身子還踉蹌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別人欺負狠了。
“咱倆清清白白,你走什麼?”
周燼忙回身拉住對方。
許是覺得自己的表現不妥,略顯僵硬的和我解釋:“我也是昨天到了婚禮現場才看到的苒苒,你吃醋也要有個限度。”
我盯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怒氣瞬間充斥整個胸腔。
“那好,你告訴我你昨晚在哪睡的?”
“你不相信我?”他頓時變了臉色:“許諾,咱倆在一起也有兩年了,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答非所問,足以證明他的心虛。
“許小姐,昨晚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扭傷了腳,周燼也不會忘了給你打電話報備。”
“苒苒你別自責了,扭傷腳也不是你的本意。”
我們決定交往時周燼就和我坦白過去。
對於程苒苒的拋棄他一直耿耿於懷,聲稱就算她重新出現也絕不會給她好臉色。
這才過了一個晚上就這麼心疼了。
真是惡心。
“演完了嗎?”
我打斷兩人,隨即拿出手機播放了婚禮現場的錄屏。
周燼麵上一白,卻不是解釋。
“還說你沒跟蹤我?許諾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果然,男人被抓現行第一反應就是惱羞成怒。
深吸一口氣,我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
“我已經決定你分手,問你昨晚住哪是想告訴你,房子我已經退了,你的行李在門衛那裏。
現在天還早,夠你去找新的地方住。
或者,你也可以去和程小姐擠擠。”
意識到我來真的,周燼整個人顯得有些煩躁。
“許諾,這兩年我對你夠好了吧。你要什麼買什麼,想吃我都滿足你,你卻因為這點小事要和我分手?”
“要點臉吧,你都和別人親嘴了,我不分手留著惡心自己嗎?”
“可我那是迫不得已......”
周燼話還未說完,程苒苒帶著哭腔開口:“阿燼,千錯萬錯都怨我,你千萬不要和許小姐吵架,我這就走。”
這次他並未追過去,而是試圖拉我的手。
“諾諾,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可當時現場那麼多人我若是不答應,她一個女孩子麵子上過不去。”
真是笑死人了。
我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周燼,男人要敢作敢當。你說你是迫不得已,那是不是別人硬塞給你們一張床,你也迫不得已當場和她睡了。”
“許諾,你說話怎麼能這麼......”
“齷齪?”我抓起桌上的咖啡潑了過去:“你親前女友不齷齪,我戳穿你反倒不對了。
周燼,你不就是覺得被我甩了麵子上過不去,何必表現得這麼舍不得。”
咖啡順著他的臉流到衣服裏,周燼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露出的肌膚上有點點痕跡。
我沒忍住幹嘔了幾聲,誰知竟惹怒了對方。
他遏製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我摁在桌上。
“我不就是幫了苒苒一把,你至於這麼介意。動不動就提分手,離了我你以為還會有人這麼遷就你。”
“那就不牢你操心了。”
恰好梁詩然介紹的男人來了,我冷笑一聲看著周燼。
高跟鞋狠狠一踩,他瞬間吃痛鬆手。
“周燼,你不是說不至於麼,那如果我也這樣呢。”
說著,在男人走過來時扯著他的衣領將唇瓣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