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拉進恐怖遊戲了,這次一起進恐怖遊戲的還有我媽媽。
這次的恐怖遊戲沒有一點前置提醒機械音。
我一醒來便是在一棟房子裏。
被刷的通體漆黑的牆壁,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符咒黃
還有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掛滿了紅繩和鈴鐺,密閉的空間裏,鈴鐺無風自動。
響的刺耳。
惡鬼的屋子,這個屋子一定壓著一個惡鬼。
基於我多年恐怖片總結下來的經驗,我得出了結論。
望著還毫不知情,打量著房間的媽媽,我陷入了深深的憂慮。
母上大人似乎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看著天花板,嘴裏念念有詞。
「昨晚許願給我換棟大房子,今天還真的換了啊,那不做事的祖宗終於顯靈了?」
我雷到。
我服了,我滴親娘咧,傻白甜也不至於傻白甜到這種地步吧。
「這房子肉眼可見的不正常啊!媽!」
我崩潰地喊出聲,可卻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我愣了。
「可惜了,就是我乖女不知道去哪了,不管了,先把房子弄幹淨再去找我乖女。」
她說幹就幹,執行力高的嚇人。
而我還在想她剛剛的話。
難道她看不見我?
還沒等我想明白,我媽不知道從哪找來個梯子,蹭蹭蹭地就爬到了天花板上麵。
「不要扯,媽!住手!」
跟我話音一起落下的,是一大把黃色的符紙。
那些符紙落在我臉上,我心裏莫名的響起了一首BGM。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冷冷的符紙在臉上胡亂的拍!
我的親娘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啊!
我手腳並用飛快的爬上梯子,伸手想要拉住我媽作亂的手。
但我的手卻從她的身體裏穿了過去。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碰不到我媽?
我能觸碰梯子,卻觸碰不到我媽。
我又嘗試了幾下,我的手在碰到死物的時候不會出現穿透的情況。
唯獨在碰到我媽的時候,便會像虛影一樣穿透過去。
我媽的動作很快,不到一會,天花板上的符紙就被她掃落一大半。
我急得像熱鍋上螞蟻,到處亂轉。
不行,不能讓我媽繼續這麼幹下去,誰知道符紙都掃落了,會放出什麼怪物來。
我試探性地拿起一旁的裝飾品,往地上扔去,想製造點其他的響動吸引我媽的注意。
噗呲!
燈滅了。
一瞬間,屋子變得一片漆黑。
我媽疑惑地咦了一聲:「這房子看著挺豪華的啊,怎麼還隨便停電呢。」
滴答滴答。
天花板上滲出了紅裏透黑的血,一滴一滴有規律的往下滴著。
我頓感不好,幾步上前想把我媽從梯子上營救下來。
卻發現梯子上早已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