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冶昌急切的想要找我,不是沒有原因的,第二天他匆匆上門。
見我不開就在門外威脅道:「宋清婉,家門,林芳流產了,你必須跟我去一趟警察局,這回孩子沒了,你徹底滿意了?還未出生的胎兒你都害,你多狠的心!」
他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我隻好開了門。
不過我嚴詞聲明:「去,可以,孩子不是我害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這幾天我一直呆在家裏沒出去,不要隨便給我按罪名。」
燕冶昌才不管那麼多,不管我說什麼,他就堅定是我害的。
到了派出所,又是驗DNA又是指紋的,每次驗完安全無事的時候我都盡量忽略在走廊哭著的林芳。
以及忽略她嘴裏那句:「你好狠的心,不僅扇我,還害了我的孩子,你一輩子沒有孩子也要別人沒有孩子嗎,你可真是自私!」
每當這時,我都會把那些報告甩在她麵前。
一張一張驗證著我的清白:「嘴巴放幹淨點,睜開眼睛看看,不是我幹的,這件事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而這時候。
燕冶昌就黑這臉警告我:「嘴巴放尊重點,宋清婉,你爸媽就是這麼教你的?林芳她都這麼可憐了,你還來傷口上撒鹽!」
一次一次,我厭倦了她虛偽的哭聲,看著燕冶昌安慰她時和篤定我是凶手的神情,我突然感到厭煩了。
頻繁刺痛我內心最脆弱的地方,隻會帶來麻木,我突然覺得燕冶昌也不是那麼好,不值得我那麼喜歡他了。
或者說,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一切結束,和我一分關係都沒有,燕冶昌不好留住我,可他的眼神裏沒有絲毫動搖,還是篤定了我是凶手。
我不管了,隨他怎麼想吧,從此以後我和他再沒有關係了。
臨出門。
他惡狠狠的一句:「宋清婉,別高興太早,你忘了那套房子和你現在的存款都是婚後財產嗎!」
我聞言不屑道:「我有能力獲得這一切,更有能力守住這一切,你拿不走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