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淩落座,我殷勤的將白粥遞到他手邊。
熱氣柔和了他冷硬的棱角,竟然顯得有些親民。
[我用錢如此侮辱你,你還給我做飯?]
[還下毒下的如此明顯,真當我是傻子嗎?]
我義憤填膺,[你竟然侮辱我的廚藝。]
說完我低頭看著碗裏五彩斑斕的不明粥體,陷入了自我懷疑的沉思……倒也不能完全說是侮辱。
[你不能用外表來定義它的味道。]
宴淩幽幽看著我,顯然是不信。
我充滿自信的拿起勺子嘗了一口,險些控製不住麵部表情,刺激的味道直衝天靈蓋。
我含著嘴裏的那口粥,含糊一笑:[有些涼了,下次再給你吃吧。]
說完我捧起粥,迅速奔向廚房。
看來抓住一個男人的胃這招,不太好使。
還是色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