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將我下巴捏碎的力道,換回了我所剩不多的神誌。
[不願意吃我的飯是吧?]
他神情冰冷的俯視著我,活像恐怖片裏的變態殺人狂。
我捂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小臉通黃。
[不不不,過去的我已經不是現在的我了。]
[就像是人不能連續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他不理會我的胡言亂語,打了個響指。
穿著考究燕尾服的管家推門而入。
帶著三個長長的餐車。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一小塊鵝肝夠我半年工資的,還有帝王蟹,魚子醬,我甚至還看到了電視裏的保護動物,一口下去不得牢底坐穿。
不愧是不講基本法的霸總文。
眼前這三車美食,如果不是穿書,把我身體裏的零件拆開賣了,我都吃不起。
[咕咚。]
不好意思,太餓了。
宴淩冷笑道,[不吃我一口飯?不花我一分錢?]
他瀟灑的打開錢夾,扔出一張黑卡。
[這是我的不限額副卡,以後你每天必須花完三千萬,不然你小心你的家族。]
[嫌我錢臟,那你就臟到底吧。]
我顫抖著撿起那張黑卡。
抬頭,看了看餐桌,低頭,看了看黑卡。
[果真嗎,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