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憐,你沒事吧?”
阮平南過來懷抱住我。
看到我手上的刀刃時,他欲言又止。
“你何時學會了用刀刃?”
曾經的楚應憐膽小到連看都不敢看刀光冷刃,現在卻敢直接拿他與歹徒對峙。
我臉色一變,把刀刃丟在一旁。
然後扯出一個勉強的笑。
“為求自保,不得已而為之。”
阮平南麵露憐色,我又接著道:“所以我賣身給了一名俠客一年,他便勤勤懇懇的教了我一年的防身之術。”
阮平南的眼神暗了下來,然後不動聲色的要將我抱起來。
“等會,先去處理那個死士。”
我掙紮著下來,與他一同去看那名死士。
黑色的麵罩被解開,一個眼熟的印記出現在了他的麵罩之內。
是他們阮府的家紋!
偷了阮平南的劍用來殺我,真是居心叵測。
想到這茬,阮平南的臉色也冷了幾分。
“阮平南,你家裏的人為了殺我,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阮平南竟然沒有辯解,隻是命人將那死士偷偷處理掉了。
他目光深沉的看著我,道:“我不會再讓他們傷你一分一毫。”
如何做到?
一句話哽在我的心口,想了許久,我還是沒問出來。
阮平南仔仔細細的幫我擦幹淨手上的汙漬,然後那匕首放在一邊。
“你收拾好東西,明日一早我來接你。”
“去哪?”
“去哪都好,隻要不在臨安。”
他抿唇,過了一小會又說:“京城也不要回了。”
“我不走。”
我把手抽出來,對著他道:“那把匕首,是我想拿來殺你的。”
“嗯。”
“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有。”
他輕輕吻了我一下,道:“是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