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藥的後遺症越來越嚴重。
一開始是掉頭發,現在夜裏整宿整宿的骨頭疼。
我被這痛楚折磨得無法安睡,隻能咬著帕子試圖緩解一下。
我可以忍。
因為這痛根本比不上剛到青樓裏的遭得罪。
我仍記得我十歲那年,被輾轉賣到了萬花樓。
當時我瘦得沒了人樣子隻能幹雜活。
可樓裏的人都陰毒,大冬天我也隻能用冷水給她們洗衣服,一件一件,那麼多,手都搓爛了還得繼續洗。
傷口沒好過,又被凍得裂開抽疼抽疼,循環往複。
還要
未解鎖章節
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
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
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