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個四品侍郎,我隻是被廢冷宮的庶人。
能說出這種話的,定然隻有瘋子。
我知道我不該信一個瘋子的醉話。
可我太醉了,也太累了。
鬼使神差地,我湊到他耳邊,凝神看他的側臉。
夕陽下,他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振翅欲飛的蝶。
“當然想。”
初平十八年七月,冷宮裏的梨樹結果了。
我那日月信疼得起不來床,窩在床邊昏昏沉沉。
托葉禦女替我放一籃梨在狗洞邊給顧文亦。
再次醒來時,屋裏還是一片漆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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