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從易轉頭,鬱悶道:“你有_病吧?”說完,挪了挪自己的凳子,離得碧菱更遠了些。
魏禾熟練地適時製止,“然後呢?”
楊從易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無視掉碧菱的白眼,緩緩道:
“我自然是沒去的——前幾日回到薊城後,我和我爹說起了這件事,我爹卻不是很震驚。我覺著奇怪,問他原因,他卻隻說郭淮是在做賊心虛。”
“至於在心虛什麼,我爹卻不說。我再逼問幾句,他才道郭淮是有把柄在我家手上。我又問是什麼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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