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花被掐得連連尖叫,許荷花見狀忙將許桃花拉到自己身後然後把錢燕兒往旁邊一推:“你幹什麼!”
錢燕兒一副見到什麼稀奇事的模樣:“看來娘和你大伯說的是真的,你許荷花落了回塘腦袋進水了吧?我可是你大伯娘,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許荷花十分淡定:“大伯娘怎麼了?怎的一個個端著是我的長輩,便就都拿這東西來壓我,是知道自己理虧隻能扒著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不放嗎?”
“你!”錢燕兒哪裏被許荷花這樣堵過,一時間說不出話,抬手拿著鍋鏟就要打許荷花。
許荷花也不慫,上去便是抓住錢燕兒的手與之扭打在一塊,兩相僵持,竟是難分勝負。
錢燕兒隻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許荷花如今真是不一樣,竟半點話也不聽,半點理也不服,還敢與她動起手來了。
隻是這一分神,便被許荷花占了優勢。
她將錢燕兒手上的鍋鏟奪下扔到一邊,然後拽著錢燕兒的頭發,把錢燕兒疼得直哭爹喊娘。
她不知道許荷花這是哪裏學來的招式,女子最注重自己的發髻,若是散亂可是要被說閑話的。
“許荷花,你簡直是歹毒心腸!”錢燕兒罵道,卻又不敢大聲叫喊,怕要是引來其他人,看見她如今這副模樣,這村裏不知道又要傳什麼風言風語了。
“住手!”許順風一出門,便就見自家婆娘和許荷花打在一起。
本來他是樂得見的,昨天許荷花實在是叫他受了不少氣,所以他跟錢燕兒說了以以後,錢燕兒表示她會去教訓許荷花。
是以方才出門看見的時候他就裝作沒看見,隻是看著看著,便發現好像是錢燕兒落了下風。
頭發也被許荷花揪得不成樣子,再這樣下去,許荷花隻怕就要去扯錢燕兒的衣衫了!
聽見許順風的聲音,錢燕兒突然就有了力氣,掙脫了許荷花的桎梏,奔向了許順風:“順風,你看荷花幹的。”
錢燕兒生得嬌媚,這副模樣倒別有一番風情,許順和看得眼睛發直,心裏便更覺得要好好教訓許荷花。
就是不為他自己,也得為了他這個婆娘。
不過他懂得裝腔作勢:“好你個許荷花,你不敬長輩還膽敢動手打你大伯母,我今日若是不教訓你,都對不起你爹!”
又來?許荷花無奈歎氣。
她移步撿起剛剛錢燕兒的鍋鏟,對著朝自己而來的許順風的腦袋上那麼一砸。
“砰!”許順風隻覺得自己眼冒金星,什麼都不知道立即便倒地了。
錢燕兒張大了嘴,驚聲尖叫:“順風!”
她跑過去將許順風抱在懷裏,許順風眼睛還是睜著的,就是眼神渙散,顯然是沒有神智的。
錢燕兒憤怒地盯著許荷花,簡直是想將她扒皮抽筋。
可許荷花露出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微笑,還搖著身體:“誒呀,手滑了,人家不是故意的,大伯母可千萬別生氣,這大伯已經暈了,回頭大伯娘再暈可怎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