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漏了一個，小苗。
我回過神來，找了塊布把手上和臉上的血跡都擦擦幹淨，撿起那把刀別在腰間。
肩上挎著一個手提包，兩隻手一邊再提一個。
再不走雨可就停了。
我帶著三袋現金走向負一樓，小苗還在等著我呢。
路過樓梯轉角，還躺在原地的阿昌叔這次是真的沒有氣了。
他空洞的雙眼死死盯著天花板，好像還有些不甘。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騰出手，在他臉上一抹，幫他合上了眼睛。
才剛走近小苗房間，看到那一幕，心裏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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