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寧世傑不能接受,在他眼中為母親一直守身如玉的父親,會有一天迎娶一個比他還小兩歲的姑娘當繼室。
迎我回來的第一天,我作為繼室,寧世傑需要跪著向我敬茶。
我坐在高堂看著麵前倨傲的男子,像是該敬茶的人不是他,是我一樣。
我也不說話,場麵一直就這麼僵持住。
就連旁邊的世子妃慕顏都看不慣在勸他,讓他敬個茶就行,不用下跪。
他直接劍眉一挑高喊,「江南勾欄院子出來的卑賤女怎麼受得起我的茶?」
隨後一把將滾燙的茶水潑在我的臉上,隨後揚長而去。
我察覺到臉上的痛意,隻有慕顏連忙拿著手帕慌亂地給我擦拭。
「對不起啊,小娘,世傑他之前不是這樣,許是受了些刺激。」
我垂下了眼眸,並沒有說話。
結果寧世傑當夜就被鎮北王罰去祠堂跪著,據說還不肯,是鎮北王壓著去的。
我卻在鎮北王的院子中,勾著紅唇笑著。
寧世傑啊,你還是這般沒腦子,怪不得沒了我哥,這幾年仗打不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