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原本是我和陸言州訂婚的日子,我的豔 照卻傳的鋪天蓋地
訂婚被推遲了,我也成了千夫所指。
還沒等我澄清汙點,我就跌入泳池,活活溺死。
直到靈魂飄在空中的那一刻,我才發現這一切的幕後始作俑者。
重來一次,小小綠茶,再也不能拿捏我!
1
在我和陸言州的訂婚宴上,陸爸爸剛要宣布禮成,眾賓客的手機就此起彼伏地響了。
大家點開收到的短信,幾十張豔 照赫然跳進眼球。
裏麵的女主角居然是我。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些照片,細看就能看出都是ps的傑作。
可賓客們看我的眼神明顯變得曖昧起來,討論聲越來越大。
陸言州也大怒:“南蕎,這是怎麼回事?”
沒等我解釋,陸爸爸臉色鐵青,宣布訂婚暫時擱置,等待兩家進行調查後再議。
我百口莫辯,想要解釋,卻沒人聽我的。
作為南家的大小姐,早就有太多人想看著我出醜了。
陸家取消了和我家的商業合作,上千萬的單子就這樣吹了。
無論我爸怎樣遊說都沒用,一氣之下他心臟病發,住進了醫院。
對家趁虛而入,截胡了一批進口的低價原材料。
集團上下亂做一團,大哥惡狠狠地瞪著我:“這一切都怪你!”
怪我?我才是最慘的那個人吧?
直到我在桑竹的電腦裏找到我的其他照片。
還有很多從不堪視頻截下來的圖片,大部分已經換成了我的臉。
我頓時火冒三丈,打電話質問桑竹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被我大哥撿回來的女人,我早就看出她是個綠茶。
但沒想到她私下裏這麼陰毒!
桑竹不慌不忙地告訴我這裏麵有誤會,讓我晚上在泳池旁邊等著她。
等我到了泳池邊,沒走幾步突然腳下一滑,掉進了水裏。
無論我怎麼掙紮就是沒法浮出水麵,嗆了一口水之後,我的眼前陷入了無盡黑暗。
我死了,死在自家的泳池裏。
當我的靈魂浮上水麵,飄在空中,我才看到桑竹從水裏爬出來。
她穿著潛水裝備,摘掉頭套,臉上是勝利的微笑。
我瞬間明白過來:剛才我不是腳下打滑。
而是桑竹早就藏在水裏,把我拖下了水!
我與她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她為什麼這樣害我?
一瞬間,憤怒,委屈,難過,不解,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再睜開眼睛,我竟然站在桑竹的對麵。
“蕎蕎,南太太讓我給你訂婚要準備的清單。”
我重生了?
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亟待將自己的肺填滿。
死前那種窒息感仿佛就是十秒前的事情。
“蕎蕎,你怎麼了?”
我看著對麵的桑竹,一股怒火又在我心頭燃燒。
這時樓梯處響起腳步聲,我瞬間回想起這一天的情景。
桑竹誣陷我打了她兩巴掌,我大哥因為這個還推了我一下。
我的腰撞在桌角上,淤青了小半個月。
正想到這,桑竹好像也聽到了腳步聲,突然抬手打了自己兩耳光。
“蕎蕎!你為什麼打我?”
她故意講的很大聲,和她平時輕聲細語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怒從心頭起。
上一世因為我自己的性格加上嘴笨,這些事我都沒辯解過。
重活一次,我還能讓你這個綠茶婊繼續拿捏我?
“好啊,你說我打你是吧?那就再賞你幾個。”
我抓住桑竹的頭發,在她臉上連著打了十幾個耳光。
個個響亮,打的我手好痛,但是真爽!
桑竹被我打的驚聲尖叫,我明顯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加快了。
“這是怎麼回事?”
果然是大哥跑了下來,看到我和桑竹。
桑竹的臉上有明顯的五個指印,白嫩的小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南蒼哥哥,南蕎她......”
桑竹剛要告狀,看向我的時候卻愣住了。
我的臉上有一道細小的傷口,紅色的血珠正從傷口處滾落。
“哥,你看桑竹。”
我想到上一世的委屈,眼淚瞬間掉下來了。
“我說話可能不隨桑竹的心,她就用指甲把我的臉劃破了。”
大哥皺了皺眉,畢竟現在是我見血,受傷的還是臉部。
“怎麼這麼不小心?蕎蕎,還有一個月你就要訂婚,臉上帶傷可就不好了。”
大哥看了看我的傷勢:“桑竹可能不是故意的,你怎麼能打人呢。”
我哭得更大聲了:“我一個女孩子,臉都被劃傷了,萬一毀容怎麼辦?”
這時候身後的桑竹突然一聲慘叫。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流血了!”
“南蒼哥哥,我聽不見了,救我......”
說完她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暈倒在哥哥懷裏。
我看著桑竹精湛的演技,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才不至於笑出來。
大哥伸出手,將桑竹打橫抱起。
“我把她送回房間裏,蕎蕎,你先在這等著。”
說完大哥就抱著桑竹走了,這時候陸言州從外麵走進來。
“我聽到吵吵鬧鬧的,你們在說什麼?”
看著陸言州英俊的臉,我突然覺得很諷刺。
上一世他也一直護著桑竹,哪怕我們兩家的聯姻就毀在這個女人的手上。
不得不說,綠茶的手段就是高。
“桑竹劃傷了我的臉,我打了她幾個耳光。”
就連桑竹自己都沒看清我是怎麼做到的,畢竟我常年不留長指甲。
我也是一個閃念,在聽到我大哥的腳步聲後,我拿起了那張訂婚的清單。
紙張有時候是很鋒利的,隻輕輕一下,我就覺得臉上一疼。
這種傷口又細又小,不會毀容,但卻能流出血來。
我以為陸言州會像從前那樣心疼我,沒想到他急急地朝著桑竹的房間跑去。
邊跑他還邊回頭埋怨我:“你怎麼能打人呢?”
我愣了愣,接著笑了。
桑竹啊桑竹,你真是好手段。
在我不知不覺間,你就讓這些曾經關心在乎我,愛我的人站到你這一邊。
你來我家也是因為大哥看你可憐,可我現在怎麼覺得你也沒那麼可憐呢?
大哥當時把桑竹帶回家,說這是他的恩人。
但是從桑竹的眼神中,我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盡管她平時像朵人畜無害的小白花,我還是能聞到她身上的綠茶味。
來到桑竹的房間,大哥和陸言州正圍著桑竹團團轉。
桑竹躺在床上,眼淚從她的臉上不斷落下。
“我聽不見了,我聾了......”
大哥瞪了我一眼:“桑竹怎麼你了,你下手怎麼這麼狠!”
陸言州看我的眼神也很冰冷:“南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力了?”
看著這兩個男人的樣子,我深深覺得,桑竹這女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