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車見狀,立即停了下來。
車上的人快步來到車子麵前,隻一拳就將司機打暈。
來人像拖死狗一樣的把韋奕德從車子內拖出來。
很快就將他拖到自己的車內。
“你是誰?你不是都死了好多年了嗎?你到氐是人是鬼?”
韋奕德被對方拖到自己的車子上後,立即醒了好多。
那人隻顧開車,根本不管他說了什麼。
幾秒鐘後,韋奕德的座駕“砰”的一聲,在熊熊大火中被燒成了灰燼。
韋奕德自己這幾十年竟算計別人了,不想今日卻被人給算計了。
一輛幾千萬的車,說毀就毀了,韋奕德心疼的不是這個。
他正盤算著自己究竟該做才能脫身。
司機的身家性命,他更不會放在心上。
“老......老先生!您到是說話啊!”
韋奕德不敢回憶當時的情景。
他拚命的咽著唾沫。
想著哪怕就是跳車,也比死在這裏強。
車輛一路向碧水縣的方向急馳。
不管韋奕德怎麼想辦法,車門就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開車的老人扭過頭看了看他。
那種陰森恐怖的笑,令韋奕德不禁汗毛直立,他隻想能快一點的離開這輛車。
老人的車速幾乎要逼近二百邁。
可是老人卻在一直看他,根本就沒有看前麵的路。
盡管老人貨車車窗緊閉,可卻還是有冷風吹了進來。
老人看了他半天。
突然嗬嗬嗬地笑起來。
“來來來,你一定很無聊吧!”
“我給你放幾段音樂聽聽~”
“怎麼樣?中國十大恐怖音樂,你喜歡聽哪一首呢?我給你找找。”
韋奕德哪裏還敢說話。
之前那個飛揚跋扈的分韋大公子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此時的他乖巧的好比一隻兔子一樣。
他不這地咽著唾沫。
“怎麼樣?年輕人!要不要喝幾杯啊!這是你們柏晟自行生產的藥酒,有美容養顏,補腎壯陽之功效。您都忘了?想必小韋總你一定沒親口嘗過吧!”
“來來來,不要緊,您現在品嘗也不晚。”
說著,老人的雙手離開方向盤。
在座位底下掏了一會兒。
總算又找到地瓶藥酒來。
老人徒手將藥酒蓋子打開。
“我車上沒有杯子,那就委屈小韋總了!”
“您就對瓶吹就好!”
外麵的電閃雷嗚,加之車內的“迷失森林”音樂總是不停地音單曲循環。
還有老人那冷如冰霜般的體溫。
韋奕德徹底崩不住了。
“來吧!嘗嘗!這是你們柏晟的藥酒,您不用客氣,就敞開了喝。嘗嘗,是不是和我們餘氏的藥酒味道不盡相同?”
他不得不接過藥酒。
很快,一個不良念頭從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猛地舉起酒瓶朝老人的頭頂砸去。
老人毫發無損。
老人的手在頭上撫了一下。
“隻是勒死我還不夠!怎麼?我又該換新有死法了?”
“你去死,你去死!”
韋奕德歇斯底裏的狂叫著。
他搶過車鑰匙。
疏不知,這是老人故意賣給他的破綻。
車速還是很快。
這一路,他們根本就沒有人見到別的車。
老人的雙手再次離開方向盤。
冷眼看向韋奕德。
“來啊!你手裏不是有碎片嗎?來啊!看到沒?這是我的脖子,你看,還是新鮮的呢!你這一下下去啊!我敢保證,血都是鮮紅鮮紅的,保你滿意就是了!”
韋奕德顧不上那麼多了。
“這是你說的,那我就成全你,成全你。”
車子從前方的高速路口駛出。
奇怪的是,下了高速的大貨車並沒有經過任何收費站。
而是駛進一條鄉道。
鄉道坑坑窪窪。
然而車子行駛的卻異常的平穩。
道路兩旁一盞路燈也沒有,
唯一可以照明的,是車窗外的時明時暗的閃電。
沒一會兒,車子停了下來。
前麵已經沒有路了。
就是身後,也看不見什麼路。
剛剛拿著酒瓶碎片在老人的頸上左一下右一下的韋奕德,情急之中回頭看了一眼。
便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了。
車子後方陰森森的一片。
仿佛真的駛在迷失森林中一樣。
令他驚訝的是,車門竟然真的能打開了。
他哪裏還管那麼多,一步跨出車門。
還是外麵涼快。
大雨也沒有澆不醒他。
車子前方是一眼看不到頭的黑洞。
後方果然不人出他之所料。
還真的就是一片密不透風的森林。
見此情景,韋奕德嚇的跌坐在地上。
哪知他屁股才剛剛沾地。
卻“啊”的尖叫一聲。
地上都是尖尖的石頭。
他剛剛起身。
“小韋總這是要去哪兒啊?這麼急著跳車門兒?”
老人的聲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你自己的企業生產的藥酒,怎麼著也要喝上幾口才能上路啊!”
年輕人從車窗的另一側繞到韋奕德身邊。
相比之前扔的那個老人。
年輕人的擴手中多了一個高腳杯子。
他打開酒瓶,將酒斟滿。轉手交給韋奕德。
韋奕德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真的從年輕人的手中接過杯子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年輕人正嗬嗬地看著他呢!
風將車門吹吱吱作響。
盡管風很大,但車門兒卻怎麼也關不上。
韋奕德壯著膽子探頭朝車內看了看。
老人早就不見了。
而酒瓶碎片卻還在。
《迷失森林》這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曲子仍在繼續。
“不用看了,老人就是我,我就是那個老人,怎麼樣?我的易容術還算高明吧?”
若年輕人再不說話,韋奕德點兒就把他忘了。
韋奕德嚇的差點兒撞到車門兒上。
眼前的年輕人一身的道袍。
可卻地臉的稚嫩。
“你是誰?”
“雲梟!”
“什麼?你就是雲梟?”韋奕德不太相信他的話。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怎麼與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樣呢?
“喝酒!”
韋奕德自然是不敢說,可在這種場合,是根本由不得他的。
那雲瀟隻能來幫助他喝了。
“我不......喝,不......喝......”
一瓶酒很快就見了底。
韋奕德迷迷糊糊的,除了這種感覺之外,他全身燥熱,尤其是襠下。
“陰陽扇呢?”
雲瀟就是不問他,也知道陰陽扇在哪裏。
他隻是想找一個能折磨他的理由。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吧!來!繼續喝酒。”
雲瀟說完時一閃身,手中又多出一瓶藥酒來。
很快,雲瀟又替他斟滿。
遞到他手裏。
“那好吧!你實在不想喝,也什麼都不想說,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反正,我們這樣尬聊下去我也覺得很無聊。”
“那不如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不不不,我口誤,應該是給你講一個新聞才是。”
“什......什麼新聞?”韋奕德的臉上隻剩下白色。
情急之下他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樣叫手機的東西來。
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在身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摸索了好半天。
“你是不是在找它?”
“就是找到也沒什麼用了!”
雲梟說著,將他的手機丟下懸崖。
韋奕德這才明白為什麼息這麼半天不回家都沒有電話打給自己的原因了。
“好吧!你也徹底的死心了,好吧!我們的新聞這就開始。”
“碧陽省碧州市著名企業家,柏晟藥業集團總裁韋佰盛之子酒後駕駛一輛不明來曆的大貨車,意外墜崖身亡。”
“怎麼樣?我這條新聞夠勁爆吧?”
“你?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道士,心腸竟如此的狠毒。”
“哪裏哪裏?承蒙誇獎。”
“我這點兒手段,和您比起來,還差的遠呢!”
“好的!我的故事講完了,你愛說不說,就是說了,我也沒興趣聽了!”
酒勁兒上來,韋奕德迷迷糊糊地倒在地上。
雲瀟將他扛上車,啟動車子。
雲瀟跳下車後。
身影很快消失在這茫茫夜色之中......
“砰!”
崖下火光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