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官安撫好大家的情緒,轉身離去。
“雲道長去了,日後我們雲深處的香火,可要全仰仗雲瀟了!”
老者看著雲瀟遠去的背影,淡淡說道。
從此雲峰山成了娘家,隻有逢年過節等大日子才會回來。
雖如此,但山下所供奉的香火,不夫因此而斷。
人言長兄如父,雲道長去了,按說也應該是師兄接管晚亭觀才是。
然而敖不白畢竟是個外姓人,僅憑這一點,他也隻能空有一個師兄的名頭。
雲清鶴的遺體被架上直升機,雲瀟慢慢跪下,向著大山深處重重的磕了個響頭,和師傅做了個短暫的告別!
眾人也連忙行跪拜之禮,直到直升機離開眾人的視線。
得知雲道長仙去之後,餘少雄整日以淚洗麵,他在家中為雲清鶴搭了個靈堂,每每遇到不悅之事,他都會前往靈堂與雲清鶴隔空對話。
一轉眼已有十數日,雲瀟已經成為餘善堂實際的掌門人。
小小年紀的雲瀟就因為會捉鬼就被重用,這引起了餘善堂許多骨幹的不滿。
自從喬巍的真實麵目被揭穿以後,餘善堂的營業額就每況逾下,股價也一路下跌。
而這,也正是韋家的柏晟藥業最想看到的。
前幾日,雲清鶴下葬後,雲瀟就一直處於悶悶不樂的狀態中。
他把自己隨身的兵馬罐子也一同隨葬於師傅的墓碑下。
有師傅在泉下震懾罐內的狼蟲虎豹,想來他們也不會掀起什麼大浪來的。
這一日清早,雲瀟正要準備召開董事會。
突然間在辦公室聞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
雲瀟料定此事一定不簡單,於是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現在的他一手在忙餘善堂的經營問題,另一手也尋找陰陽扇的下落。
雲瀟要借坡下驢,一定要把這幾個在暗地裏作祟的人給揪出來。
董事會很快解散。
雲瀟果然在角落裏尋找到一個寫有餘家所有人生辰八字的盒子,而那種別人聞不到的味道,也正是從這個盒子裏麵傳出來的。
那是一種用五毒之蟲研製的藥引。
一旦餘家有人經過,此盒便會立即奏效。
“斬草未除根,我本想留你一命,你卻不知道珍惜,非要繼續為非作歹,那就怪不得我了。”
最近幾天碧州市電路檢修,時不早的要停電,有人也正是有利用了這個機會。
把這個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了這裏。
雲瀟又將這個東西放回原處,眉頭緊緊鎖住。
“既然如此,那不如將計就計!”
雲瀟離開辦公室。
“董事長,若餘善堂還是您當家,我無話可說!可您非要把這麼大個企業交給一個乳臭未幹的道士管理,我們不服。”
“是啊!董事長,再不濟還有兩位小姐可以掌舵,您這?恕我不能接受。您看看,這個毛小子才接手幾天啊!我們餘善堂的股價就接連下跌。再這樣下去,不出兩個月,我們餘善堂隻怕就要關門大吉了!”
趁著雲瀟不在,幾名集團的骨幹開始遊說起餘少雄來。
“我看餘董您可能糊塗了~實在不行這樣吧!您固執己見,我們反對您也是無效,就像當年喬巍一樣,我看剛剛采購部的張經理說的沒錯,我們能撐兩月都是多的。”
說完,這位項目部經理把辭呈推到餘少雄麵前。
餘少雄冷眼看了一下辭呈。
“還有要走的沒?”
“我今天一並給們簽了!”
見餘少雄這樣說,先前告狀的幾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說話了。
“你們憑什麼瞧不起雲梟啊?”
“他救了我們餘家一家人的命,你們呢?”
“若不是看在我們生病時你們的沒有棄餘善堂而去,隻怕父親是不會給你們說話的機會的。”
餘家二小姐餘冰凝不知什麼時候衝了進來。
這裏是父親會客的地方,平日裏,沒有父親的允許,是不會有人敢到這裏來的,就算是女兒也不行。
這次,餘少雄罕見的沒有發火。
“那是因為他們與我們餘家都有利益糾葛,不然,二妹,妳以為他們會到現在嗎?”
餘湘凝也走了進來。
姐妹倆妳方唱罷我登場。
“早知餘董識人無術,我就不應該堅持到現在。”
“現在柏晟藥業的營業額日益見漲,股價也蒸蒸日上,我看我還是另謀高就吧!對了,臨走時我可要再勸餘董您一句,可不要因為一句承諾,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進去啊!”
說話的是股東之一,在餘善堂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
當初,餘少雄一意孤行任用喬巍,他就不止一次的勸過他,眼見自己的老東家又要重蹈覆轍,他身為朋友,身為餘善堂的一員,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也算仁之義盡了。
經他一牽頭,在坐的二十餘人走了十幾個,隻有四五個人沒起身。
“餘董,我們聽您的,當初我淪落街頭時,是您我的飯碗,忘恩負義這四個字。我做不出來。”
剩下的幾個人也紛紛附和道。
餘少雄看了一眼他們。
示意他們可以出去工作了。
他們的對話,全在雲梟的心裏了。
雲瀟心知那幾位骨幹的離去,並不完全是因為餘少雄把公司交給了自己,多半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
餘善堂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雲瀟回到獨棟別墅,頭剛沾上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夢中他正與師傅敘舊。師傅的音容笑貌還是那樣的親切。
雲瀟美滋滋的,就當白天時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就在雲梟在睡夢中與師傅攀談時,有人躡手躡腳的來到他的床邊。
一雙玉手在雲梟的枕下不停地探索著。
眼見沒有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這位不速之客顯得很失落。
正欲轉身離開時。
忽然,床下的一道白光讓來人不得不再次下腳步。
那是一隻青花釉色的碗。
“好吧!賊不走空,管它值不值錢呢!先拿走再說。”
“我去,還總裁呢!我看就是個窮鬼!”
“早知道不來了!用一隻破碗糊弄我!”
來人回頭要走。
“我的床這麼空,房子這麼大,正好還缺個女主人,美女來都來了,何必急著走呢!”
雲瀟起身。
“要不要考慮和我生個小道士、小道姑什麼的。”
“妳放心!有我一個碗吃飯,就有妳一個碗刷,怎麼?妳不打算和我一起混飯吃嗎?”
來人一驚,手中的碗險些掉在地上。
還好她身手不錯,轉瞬間就把碗接住了。
“嘿嘿嘿嘿嘿......早聞雲師兄本領不凡,今日我算見識到了!”
賊人是個妙齡女子,相貌清純可人,隻可惜選錯了行。
女子趁雲瀟思索的片刻,轉身就要逃走。
“哈哈哈哈,我雲瀟的房間,妳想進來容易,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女子不服氣,想試一下。
任憑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來,門窗卻紋絲不動。
“門是開著的,走啊?”
女子還是不服。
“就沒有我藍十一出不去的門!”
“嗬!藍十一?好名字啊!”
“沒有妳走不出的門?話說的太早了吧?要不妳現在試試?”
藍十一窗子彈了回來。
額頭處多了一個大包,疼的她直咧嘴。
“我曉得妳一定還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會輕而易舉的把我師傅從晚亭觀扛到泉眼無聲。”
“臭丫頭,我等你妳多時了。說說吧!妳千方百計的想要尋找陰陽扇,到底是為了什麼?”
雲梟開啟審問模式。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殺了妳?這畜牲事兒我是不會幹的!那我雲瀟豈不成了光棍兒?”雲瀟笑的好猥瑣。
“那你這是要睡我嘍?哦哦!”
“送上門兒的媳婦,焉有放過之理?除非妳說出陰陽扇的下落!”
雲瀟說著解開睡衣扣子。
“我懂!”藍十一嘿嘿一笑。
“我還是個處男哦!”
雲瀟笑的好淫蕩。
“哇!又一個處男耶!你可能有所不知,本姑娘綽號就是“處男終結者!””
藍十一舔舔手指,語出驚人。
“說吧!小哥哥,你喜歡什麼類型。”
雲瀟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