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的鋪子我可不留，孫伯，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鋪子不盈利，鋪子和你，我林家都不留。”
“這......這可要為難死我了！”孫老頭拍著大腿，幹嚎著。
喃月巡視一圈，說道：“我給你出個主意，將這其中的孤本和新書分出來，孤本隻能借閱不能購買，新書免費送。”
“那豈不是要虧死？”
喃月拍拍手上的灰，衝孫老頭說道：“尋常的書正常賣，筆墨紙硯正常賣，你虧什麼？”
孫老頭還想說些什麼，喃月揮手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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