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顧亦深半椅著桌角,玩味的看著狼狽的林恒,鬆開手,手中的玻璃杯應聲摔成了碎片。
“女人,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你以為你誰啊?法西斯麼?”林恒仰著小臉不屑的說道。
林恒升高165,而顧亦深186,整整比林恒高出一個頭不止。
“所以?”顧亦深狹長的鳳眼危險的眯成一條線。
“所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唄。”林恒拿起一杯牛奶潑向顧亦深胸膛的位置。
其實她最想潑的還是他那張冰塊臉,可惜不夠高,林恒隻好作罷。
林恒將被子放回原位,挑選似的撩了撩空氣劉海。
顧亦深今天穿的是件白色襯衫,現在被弄濕了大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好到噴血的腹肌。
“想死麼?”
顧亦深向前挪了幾步,林恒林恒被抵在他和桌子之間。
林恒沒有任何畏懼,相反,她還堯有興趣的盯著他。
顧亦深倒吸了口冷氣,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他用力的拍開林恒,咬牙切齒的說道,“林恒,看來你真的想死了。”危險的氣息以他為中心散發。
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就被嚇得兩腿發軟了,哪裏還敢像林恒那麼大膽,竟然還盯著他那個地方看!
可林恒連死都不怕,在大的事她都經曆過,還會怕一個小小的顧亦深?
林恒搖搖頭,“顧亦深,現在我倒是真的相信你不行的說法了,正好我認識治療那方麵蠻有名的一個醫生,要不要我把他聯係方式給你?”
顧亦深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林恒麵前不堪一擊,顧亦深臉黑得可怕,“林恒,你居然說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