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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沉溺過分沉溺
沫沫沫兒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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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了的龍澤衍聽見錦笙的聲音,停下腳步,轉了轉身,終於尋找到聲音的來源,看著地上臉上掛著淚的女人一臉悲傷的看著他,過了好久,薄唇微微啟動,喚出了他一直尋找的人的名字,“笙兒。”

錦笙看著他還認識自己,掛著眼淚的臉上露出一絲明媚的笑容,像小時候撒嬌一樣,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腳,“哥,我爬不到你身邊,你來我身邊好不好?我腳疼。”

龍澤衍好像聽到了小時候那個聲音,那個細嫩、稚氣、嬌弱的聲音。他眼眸中的紅色忽然變淡,臉上露出心疼無奈之色,他加快腳步走到她身邊,蹲下身體,脫掉她剩下的一隻的拖鞋,把那雙腫的不成樣子的腳抱在了自己懷裏。

寒淩浩沒想到龍澤衍竟然是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更沒想到龍錦笙竟真的是龍澤衍的妹妹,可看著兩人的互動,他覺得根本不像兄妹,反而像是--戀人。

錦笙看到龍澤衍抱住她的腳,眼淚不受控製越流越多,不知道為什麼,在寒淩宇試圖強暴她的時候,她沒有哭,在龐大的藏獒撲倒她的時候她也沒有哭,可看見龍澤衍,僅僅是看見他,她的眼淚就像失控一般,如雨而下。

“哥,哥,你終於來了,嗚嗚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她把男人的頭抱在胸前,傾訴著她的恐懼。

龍澤衍的眼睛漸漸變成墨色,直到出現瞳孔,慢慢恢複理智,他輕輕放下手中那雙紅腫不堪的腳,錦笙鬆開抱著他頭的手,看到了恢複神智的龍澤衍,她咧開嘴對著他笑了笑,忽然被男人緊緊扣在懷裏,他一隻手溫柔地摸著她的頭,像是多年前那樣的動作,溫暖醉人,使人陷入溫柔的漩渦,不想離開。

龍宅

龍澤衍看著床上熟睡女孩甜美的容顏和嘴角的笑容,他情不自禁低下頭,俯身在那粉色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隨後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我要寒淩浩這個人,永遠消失,這件事你去做,算你鬼厲還我一個人情。”龍澤衍麵無表情對房間裏的黑衣男人說道。

黑衣男人並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拿起手邊的杯子把玩了一會,才說道:“成交。”隨後他淡淡看了龍澤衍一眼,故意問道:“你愛她?就算她是你名義上的妹妹?”

龍澤衍站在那怔了怔,背靠在身後的牆壁上,自嘲一笑,“愛?什麼是愛?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無論是生是死,是哭是笑,是悲是喜,這所有的一切隻有我才有資格給她,其他人誰都不行。”

黑衣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完全陷進了一個叫做愛情的漩渦,隻是他自己全然無知,沒想到殘忍無情的暗門首領竟也會有這麼一天,黑衣男人似是無奈搖了搖頭,起身走到他旁邊手放在他的肩膀之上,幸災樂禍道:“自求多福。”

“什麼意思?”他動了動身體甩開那隻手,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黑衣男人,冷漠問道。

黑衣男人看了看被甩下的手,竟也沒發脾氣,眉毛動了動,“在暗門,最忌諱的是什麼?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情’這一字害了多少人你也不是沒見過。”

龍澤衍倚在牆壁之上,微微閉上了雙眸,就在黑衣男人以為他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身側傳來低沉的聲音:“有我在一天,就會護她周全一天,就算我死了,也會替她安排好一切。”

身陷思慮的龍澤衍並沒有發現此刻書房外正站著一個女人,錦笙。可鬼厲卻早就發現了外麵站著的女人,所以他才故意問出了那番話。

錦笙從不了解龍澤衍的想法,盡管兩人相處了二十多年,小的時候他就很少喜怒,永遠都是一張麵無表情的臉,長大後他更是心思縝密從來都是讓人猜不透,直到父母去世之後,他雖有了喜怒哀樂的表情,但可怕的是他的笑並不是笑,自然怒也不是怒,他的陰魂不定更是讓人難以捉摸。這是她第一次聽見他認認真真、真實表達著自己的情緒以及對她的態度。

錦笙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悄悄回到房間,側身躺在床上回想著剛剛聽見的話,他其實一直都對她很好,除了身體上的懲罰,他從沒有真正傷害過她,就算傷她最深的那次,在林暮生麵前淩辱她,也是因為她錯喊了那個名字,激怒了他。

任何一個男人無論他愛不愛那個女人,如果在床上聽見自己的女人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估計都會暴跳如雷。

錦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受控製,龍澤衍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是兄妹?抑或是同時她也在問自己,如果報複她的人不是龍澤衍,而是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普通男人,囚禁她,淩辱她,以及逼著她生孩子,她會如何?

錦笙不知道具體的答案,但她清楚地知道,換成其他的任何一個男人,她都會瘋掉,生不如死,最後會選擇和那個人同歸於盡。可對象是龍澤衍,她曾經的哥哥,那個從小照顧她,像是為她而活的哥哥,她狠不下心,或者說,她寧願選擇自殺,也不會傷害他,因為,她舍不得。

龍澤衍目送鬼厲離開之後,就在書房開始視頻開會,他右臂咬痕嚴重不得不在家休養。另一個房間的錦笙忽然想起龍澤衍的傷,拿起床邊的拐杖,艱難地又一次來到書房門口。

“哥,我可以進來嗎?”錦笙輕輕敲了敲微閉的那扇門。

一直沒有回應聲,她沮喪著正準備轉身,‘哢吧’一聲房門被打開,男人有些生氣地看著她,低聲訓斥:“你不好好躺在床上休息,跑這幹什麼!”雖嗬斥著,但還是拿過她手中的拐杖,然後放在門邊,抱起她走進書房。

錦笙聽著他的訓斥,靠在他懷裏,乖乖地一言不發。隻是眼睛一直盯著他右臂的紗布。

龍澤衍因為抱著她,不料一時牽動傷口,頓時他蹙起眉頭。

“哥,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錦笙緊張地看著那被血染紅的紗布,低聲哀求道。

龍澤衍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還抱著她,把她抱在了椅子上,隨後轉回到門口,把她的拐杖拿了進來。

“說吧,什麼事?”一如既往的冷漠語氣。

“哥,我們、我們不是和好了嗎?”錦笙以為經曆過今天的事,他們已經快要冰釋前嫌了,她都以為以前的那個龍澤衍快要回來了,可沒想到他還會如此對她說話。

“嗬,龍錦笙,你可真天真!如果不是因為你背著我偷偷去找什麼工作,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他抬起她的下巴打量著,“我不在的時候,你出去又勾引了多少人?恩?”很明顯,他眼睛裏已經開始冒火,手上的動作也粗暴起來。

“我沒有!”錦笙頭向一側轉去,下巴逃離了他的鉗製,“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是你養著我,我不用上學,不用工作,對於你來說很方便,因為我再也不會在外麵給你惹麻煩你可以輕鬆不少,可我會覺得龍錦笙一無是處,我出去找份工作想養活自己有什麼錯?”

龍澤衍本來還沒有真正生氣,聽到她這些話,他怒不可遏,回手掃落了桌子上的所有東西,“你這意思是在怪我?好,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隨便你怎麼想,但是我告訴你龍錦笙,這輩子,無論你多渴望、多羨慕外麵的生活,你就是不能出去,想都不要想,你就得一輩子待在這裏,躺在我床上,直到你死!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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