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你想用針紮她?你學到位了嗎?你莫不是故意針對柔兒?”
我隨意瞥他一眼,“針灸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說話。”
蕭昀寂閉嘴了。
我銀針紮在林婉柔疼痛的部位。
林婉柔猛然尖叫一聲,她眼淚都飆出來了。
她環視一周,看見我拿著針,委委屈屈,“傅姐姐,若你看我不順眼,你不幫我醫治就好了,何必故意紮我?”
我慢條斯理收好銀針,“我救你有錯,不救你也有錯,你怎麼比祖母還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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