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傅雲朗做了五年舔狗。
訂婚前一周,他打來電話讓我買一盒套送到酒吧。
我趕到時,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
傅雲朗嘲諷我:“給我和別的女人送套,你就這麼喜歡當舔狗,沒一點自尊?”
朋友問他:“不怕沈雲初真離開你?”
傅雲朗冷笑:“她沒那個膽子。”
可這次,我剪了婚紗扔了戒指,在他的世界銷聲匿跡。
傅雲朗急了,他雙目赤紅打遍通訊錄電話找到我:“沈雲初,你還沒鬧夠?給我滾回來!”
對麵傳來男人一聲輕笑:“雲初昨晚太累了,還沒醒。你要是著急,二叔幫你叫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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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就是我和傅雲朗的訂婚宴。
他突然打來電話,冰冷的嗓音從手機中傳出:“送一盒安全套到夜色,最大號。”
我拎著黑色塑料袋來到酒吧,包廂內玩的很嗨,沒人注意到我。
傅雲朗靠在真皮沙發上,昏暗的燈光將他五官映照得更加立體。他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性感喉結滾動。
“雲朗......”
靠在他懷中的女人眼眸微動,抱住他吻了上去。
周圍響起激烈的起哄聲。
宋茹煙羞愧地低頭,臉蛋泛紅,“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你,有些沒忍住,所以才......”
旁邊人還在起哄:“雲朗,行啊。訂婚宴前一周,還有校花送吻,這福氣,我們可羨慕不來。”
他朋友還在哄笑:“這件事大家保密哈,不然讓沈雲初知道,雲朗的訂婚宴就該黃了。”
“沈雲初就是太不懂男人。她給你當舔狗有什麼用,還不如穿個黑絲,但凡她放開一點,雲朗早就把持不住了。”
傅雲朗不甚在意,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就她那樣,穿什麼我都沒興趣。”
“那你還跟人家求婚?”
傅雲朗點了根煙,聲線冷淡,“聯姻而已,不是她,也會是別人。”
我聽著這些話,心底生出幾分自嘲。
沒錯,我就隻是個聯姻的工具人而已。
可隻要他給我一個小禮物或者關心幾句,稍微哄我一下。
我就會忘記他對我的羞辱,恢複對他的熱情。
我們的關係好壞,全憑他的喜好掌控。
怪我愛的太卑微。
是我離不開他......
但這次,站在這裏聽著他和朋友的冷嘲熱諷。
我卻突然沒了以前那種憤怒悲傷的心情。
“嫂、嫂子?你怎麼來了?”
有人注意到站在角落的我,吃驚出聲。
傅雲朗抬眸看我,按滅香煙,“來了。東西買好了?”
我將黑色塑料袋遞給他,“按你要求買的。”
“嗬......”傅雲朗冷笑一聲,伸手撕開塑料袋,裏麵的安全套掉在地上。
包廂內鴉雀無聲。
眾人屏住呼吸。
“愛我都愛到願意給我和別的女人送套了?”傅雲朗抬起我下巴,眼神嘲諷。
我平靜地問:“不是你讓我送的?”
傅雲朗冰冷的眸光盯著我,聲音不夾雜一絲情感,“我讓你去死,你去死嗎?”
我已經習慣了,跟他認識五年,他最擅長的就是用各種語言羞辱我。
我不會反駁他,也不想惹他生氣,他所有的要求我都拚盡全力去完成。
就像他手中的一個風箏,任憑他掌控。
傅雲朗沒了興致,冰冷地吐出一字:“滾。”
宋茹煙得意地看我,像是在炫耀。
從酒吧離開,回公寓的路上突然下起小雨。
進家沒多久,我就渾身發冷,半夜突然發起燒。
我頭暈暈的,費力地拿出手機給傅雲朗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傳來男人冰冷的嗓音:“有事?”
“我好像有點發燒,起不來,你能過來送我去趟醫院嗎?”我說話聲都變得虛弱。
傅雲朗依舊沒什麼波動,反而冷笑著嘲諷:“裝病勾引我?”
我試圖解釋:“我真的發燒了......”
“雲朗,你在和誰打電話?”宋茹煙的聲音傳過來。
傅雲朗什麼都沒再說,直接掛斷電話。
聽到耳邊響起的嘟聲,我的心涼了下來。
頭痛得眩暈,身體也虛弱無力。
我緩緩閉上眼,我真是沒出息。
他怎麼可能丟下宋茹煙,過來送我去醫院呢。
是我太傻了。
我沒有像以往那樣期待他過來找我,很快強撐著身體不適,決定自己去醫院。
出門後,沒走多久就難受地蹲在小區門口。
巡邏的保安小跑過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我虛弱地抬頭解釋:“我有點發燒,能麻煩你送我去趟醫院嗎?”
保安見我臉色蒼白,趕緊扶我起來,“行,我這就送你去。”
保安扶著我站起來。
這時,一道車燈打過來,在黑夜顯得格外刺眼。
對麵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傅雲朗沉著臉走下來,壓著怒火看我,用力禁錮住我的手腕。
“連保安都勾引,你就這麼缺男人?”
劇烈的痛意從手腕傳來,我臉色更加蒼白,“你弄疼我了。”
保安認出傅雲朗,慌張解釋:“傅總,我是看這位小姐身體不適,想著送她去醫院,沒有別的想法的,您可別和領導舉報。”
傅雲朗冷厲地掃向保安,“滾!”
我被拉進傅雲朗懷裏,他掐住我的脖子,眼眸低沉,暗暗警告:“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勾搭,我就取消訂婚。”
他知道我離不開他,所以最擅長用這件事來威脅我。
我臉色蒼白地抬起頭,“雲朗,我真的好難受,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傅雲朗眼眸一暗,將我抱上車。
到醫院後,醫生給我輸上液。
我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傅雲朗。
他也抬目過來,似乎想關切我。
老是這樣,他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我就他的什麼壞處都不記得了,隻記得好。
但這次,我想計較計較。
我咳嗽了一聲,正想說話:“傅雲朗......”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傅雲朗接通電話。
對麵是宋茹煙的聲音:“雲朗,我剛剛做了個噩夢,我夢到你出事了,我好難受,你能不能來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