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經常出征,一走少則十來日,多則數月,我都習慣了。
於是,我慣常想抱抱他。
剛攤開手臂,卻被他一指頭戳住額頭。
我被他冰冷的手凍得一個激靈,腦子終於從噩夢的混沌中清醒過來。
他被我的表情逗笑了:“外麵下著雪,我身上冷,仔細凍著你。”
我便縮回被褥裏:“大約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好說,我會給你寫信。”
“嗯,那我給你寄肉幹和肉鬆。”
“好。”昏暗燭火下,他的眉眼和神情都很柔和。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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