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軟的米飯讓我的口水分泌起來。
正當我美滋滋喝著兒子做的西紅柿雞蛋湯的時候,一隻紅色美甲手直接將整個碗給掀起。
滾燙的湯瞬間潑灑到我的皮膚上,還不等我反應,我就直接被推倒在地上。
“我說,林歌溪,你還要不要臉了啊!這可是霍哥給阮阮準備的。”
“你哪來的大臉,什麼都惦記,怪不怪沒人要,隻會發瘋,今天早上還沒發瘋夠嗎?”
說話的是安阮阮的閨蜜,王文雯,她臉上帶著的全是對我的嫌棄和記恨。
我知道她為什麼記恨我。
在配平文學裏,她應該和安阮阮的舔狗高興洋在一起的,白天我的做法,傷害到了她配平的男人。
可笑的是這個時候她要護的男人卻沒在。
我沒說話,隻是爬起來盯著霍斯澤,可是他隻是靜靜看著。
安阮阮抱住霍斯澤撒嬌哭訴指責,她說我拿了她的東西。
霍斯澤也隻是淡淡一句:“一會兒我再給你做。”
“其他人有手的話,就自己幹吧,我隻給我家寶貝吃。”
我好像一個小偷,被所有人指責,沒人在乎我受不受傷。
這是一個交友綜藝,是霍斯澤纏著我要我來的,想自己放鬆的同時,讓我倆的母子關係更和諧。
和諧了嗎?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的手好痛,我的心好痛。
安阮阮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笑起來:
“林姐姐,你看我這記性,你不是想要霍哥哥做的飯嗎?我這還有一碗,是特地給你留的呢。”
她一副無奈至極的模樣,似乎隻是想要讓場景別那麼尷尬的樣子。
裝模作樣。
但我已經沒心思再關注他們的勾心鬥角了,我又疼又餓。
一碗什麼都沒有的白粥,讓我感覺自己狼狽不堪。
耳邊響起安阮阮他們嬉笑打鬧的聲音,和美食的香味。
就在我準備墊一口後就點外賣,比燙傷還要嚴重的疼痛傳來,我開始呼吸困難,頭暈,全身乏力。
這個感覺很熟悉,是我食物過敏後的嚴重反應。
我又仔細看了看這什麼都沒有的白粥,居然有花生碎。
霍斯澤不可能不知道我對花生嚴重過敏。
早在他8歲的時候我就因為花生在ICU躺了整整3天,當時他哭的說以後再也不想看見花生了。
我的呼吸急促又粗重,試圖向外麵的人求救。
但是他們就故意忽視我的聲音,高興洋更是放大音量:
“大家快吃啊,阮阮準備的紅燒肉真好吃,簡直就是人間美味!我們可得吃幹淨,別在被某個人偷了,想白吃,給她臉了。”
撥打完保鏢電話,摔倒在地上昏迷前我看見的,隻有霍斯澤那瞳孔裏的解氣。
原來,我的兒子,他真是書裏那種狼心狗肺啊。
他早就找好時間,來看我自己掙紮了。
......
盯著潔白的牆壁,我陷入了思考。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書裏的世界,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我原本的人生,都是讓他們打臉我更爽的存在嗎。
【恭喜宿主獲得巴掌係統,可以指定任何人被打巴掌或者刪指定人的巴掌,使用係統的權利需要用感情值作為交換,是否激活。】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難道我被氣的神智都有些不正常了嗎。
係統:【我是真的,主神看你們這些小說人物憋氣,給你們一次覺醒的機會,本來我應該和你擁有書裏的記憶一起來,路上堵車了,晚了點,抱歉哈。】
係統的最後一句話讓我更加感覺不靠譜了,“那你說的情感值又是什麼?”
係統:【無非就是剝奪你的親情值、愛情值、友情值之類的,你放心,死不了。】
隨著係統的聲音落下,如何使用係統來報複,我的心裏突然有了規劃。
“我答應。”
我要讓安阮阮和霍斯澤兩個人付出他們應有的報應,我要讓他們的臉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