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窮人氣節足足維持到了第二天，看到新聞——
“黑色奧洛菲昨日競拍再次拍出天價”的前一刻。
碩大的標題放在網頁首頁，我想起這似乎就是昨晚拍賣會上那個壓軸拍賣品。
點進去看了一眼具體成交價格後，電腦前的我整個人都僵直了。
同事從身後路過望了我一眼，“淺淺，你怎麼了？”
我轉身，神色恍惚，“我說我昨晚拒絕了至少十套一線城市的聯排別墅，你相信嗎？”
昨天如此有氣節的我今天仍然得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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