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白金虎,周平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不過轉瞬間變成疑惑。
白金虎是聰明人,知道什麼場合該出現,什麼場合不該出現。
莫非?
眼神劃過,白金虎瞬間抖動。
隨即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周總,咱們別墅讓人給掏了。”
被掏了?
這是軍中黑話,換言之,有人夜闖別墅區。
“有趣。”
周平翹起二郎腿,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打。
張雨諾坐在一旁,挑挑眉頭,並未開口。
心中更加懷疑周平身份。
“不回去看看嗎?”
見周平半天沒有動作,張雨諾打破平靜。
“既然有人對我所居住的地方感興趣,那就讓他們去玩玩唄。”
周平所謂的開口,隨即起身,一把摟住張雨諾的細腰。
張雨諾感受著那雙大手掌在自己腰有間摩擦,身上一陣陣的酥,麻,站在這兒半天沒動。
白金虎心中明白。
在周平心中,這張雨諾可要比那些肮臟之輩重要太多。
一念至此,趕忙低頭道歉:“抱歉周總,打擾到你了。”
“您二位繼續吃,我自行處理此事。”
說罷,白金虎帶人離開此處。
“周總這是在撩我嗎?”
張雨諾抬起頭來,狡黠地望著麵前男人,眼中竟有幾分含情。
“算是吧。”
“怎麼叫做算是呢?”猛地回頭,張雨諾右手摟在了周平脖頸上,那溫柔的觸感,似乎讓對方有些發懵。
縱然見多識廣的周平,也無法招架這女人的柔情。
“畢竟我不喜歡處處探尋,妄圖想要將我看透的人。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便好,為何四處尋找?”
聽到這話,對方微微一愣,隨即笑出聲音。
“哈哈哈,為什麼?”
張雨諾搖了搖頭,忍不住歎了口氣,“因為周先生您太過神秘了,我幾次與你接觸,似乎都看不清你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所以,想要探尋你,甚至是得到你。”
這嫵媚的感覺讓周平為之心動。
一把摟住張雨諾直接拽入懷中,兩人的距離慢慢拉近。
“好啊,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
就在雙唇即將觸碰的刹那間,身後竟傳來羅斌的聲音。
“哎呦,這不是巧了嗎?周總,你也在?”
刹那之間,周平身上煞氣迸發。
自己就是想得到一個女人,怎麼這麼難?
“羅總,你打擾到我們好事了。”
感覺到周平臉上的變化,張雨諾攔住的周平的脖頸,示意對方不要輕舉妄動,而自己則開了口。
“不會吧,張大總裁,你還真看上周平了?他算是什麼東西?你看他是長得帥還是有本事?”
“說白了,無非就是背後大佬的一條狗而已,人家讓他生,他就生,人家讓他死他就死。這麼個貨色,哪配得上您呢,您說呢?”
羅斌百思不得其解。
尤其是與自己母親商談之後,在眾人的誇讚之下,這周平似乎如神明一般讓人懼怕。
可偏偏這小子不這麼認同,他甚至覺得周平之所以會突然間有如此能力,正是因為背後有大佬支撐。
甭管這大佬究竟是誰,隨隨便便就能滅掉周平,所以在他眼中,周平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隻會嚷嚷,沒有真本事。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未等周平發火,張雨諾變了臉。
原本想著,今日得過且過,給他個情麵。
畢竟明日是招標之際,不想讓周平再有任何麻煩。
可對方故意招惹,又怎能任憑對方肆意妄為?
“你這又是何苦?”
他本就心中憤怒,尤其是看兩個人在這卿卿我我,曖昧一場。
明知自己前來恐怕沒有好處,卻仍舊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以及胯,下的炙熱。
畢竟這小子心裏頭明白,張雨諾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
商業場上的一枝花。
如果就這樣給了周平,那豈不是暴虐天物?
“走吧,別惹他。”
張雨諾不再多言,而是拉著周平的手,勸說著往外走去。
今日換作旁人,周平必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可偏偏麵前的張雨諾韻味十足,這一呼一吸之間都在吸引著周平的注意力。既如此,也就不再與對方爭辯,而是轉身離開。
“老子他媽讓你們走了嗎?”
見自己被無視,羅斌瞬間暴躁。
下一秒鐘,白金虎一帶兄弟衝了出來,直接攔住羅家人的去路。
“找死吧。”
磁性的嗓音加上那塊頭,僅僅隻是往他身前一站,就讓羅斌嚇得屁滾尿流。
“你想幹嘛?” 羅斌心中吃了一驚,上下打量著白金虎以及身後的幾個兄弟。
這些人眼中帶著殺氣,身上都有血腥味道充斥。
可和他手底下那些小貓小狗截然不同。
這一下讓他有些慌。
“我想起來了,你是周平身邊的‘走狗’......兄弟吧?”
他特地將走狗兩個字改成兄弟,沒有直接惹怒對方。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跟著周平混沒什麼出路,我看你們一個個挺厲害的,實在不行,你們跟我吧?我可以保證你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如何?”
羅威嘴角上揚,想著要將這幾個人納入到自己的手掌心中。
畢竟這都是千載難逢之輩。
若是真的為自己所用,日後必有好處。
卻不曾想,幾人冷哼一聲,甚至未曾回應,便跟隨周平而去。
他自然憤怒。
“好啊,給臉不要。”
“老子給你們機會,你們竟然走了?等著,總有你們後悔的那一日。”
羅威在後邊發癲,周平隻是上了車,不曾理睬。
別墅內。
“你不回去?”
張雨諾看著坐在自家沙發上的周平,微微吃驚。
“你在怕些什麼?”
周平翹著腿,眉眼之中似乎帶著些許疑惑,一身黑色西裝,極其帥氣。
靜靜地望著張雨諾,似乎已讓張雨諾沉,淪。
“沒什麼。”
“結過婚的人就是放得開啊!我這還沒說什麼呢,就留在這了,嗬嗬。”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裏頭卻已波濤洶湧。
聽到這話,周平未曾理睬,而是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腕,狠狠的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剛才被人打斷,我甚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