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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零笑傲三國飄零笑傲三國
新葉飄零

第17章

卻說曹、劉、葉三家青梅煮酒,共論英雄,原來劉備正圖曹操,聞曹操把他算在英雄之列,吃驚失箸,慌忙借聞雷掩飾。於是曹操不疑玄德,一雙眼隻在葉飄零身上。葉飄零坦然而笑,毫不懼怕。

三人正飲間,忽然二將入內,門公家將阻擋不住。三人看去,原來是關羽張飛,問道劉備被請入丞相府,吃了一驚,連忙來相府打聽,聞說在後園,便以力突入。曹操笑道:“二位來此作甚?”關羽道:“聽聞丞相擺酒為樂,特來舞劍助興。”

曹操笑道:“此非鴻門宴,何須項莊項伯?”遂呼來左右,令與二“樊噲”壓驚。關張謝了。席散後,玄德請辭。曹操道:“葉荊州與操多日不見,今日請在此暫宿一宵。豫州請自便吧。”

於是劉關張已去,曹操留下葉飄零,著張遼、許褚好生保護,自去與眾官商議如何處置。程昱道:“葉飄零戰場上詭計多端,防不勝防,早有圖中原之心,今全踞荊襄,氣候已成,若縱之他日不可複製也。”滿寵道:“丞相昔日薦葉飄零為荊州牧,召入京都,今若斬之,恐失天下之信。”

曹操道:“二公之言皆有理,似此該當奈何?”荀彧道:“既不能斬,亦不能縱,莫若且監於府中,日久則部下生怨,那時命劉表、孔柚圖之,待其大功將成,我襲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取宛城許昌並江東六郡,天下半土皆定也。”

曹操喜道:“文若之言,正獲我心。”正商議間,下人來報:“丞相,尊客不知何故,同一員女將打出府去了。”曹操大驚,程昱道:“如此一去,反心漏矣。”張遼又來報:“稟丞相,葉飄零借更衣為名,騙下人跟隨,卻打倒下人,換衣裳而出,瞞過仲康,遼又被一員女將纏住,兩人盡皆脫身。”

曹操大怒,深責張遼許褚,令許褚速點虎豹騎火速去追,並教洛陽四門盡皆緊閉。眾將得令,各自行動。許褚率隊,各縱大宛良駒,出城往南追出百裏,不見兩人蹤影,各稱訝異。誰也未料到葉飄零得慕容秋水接應出了丞相府,不向城外,反往宮中。

被護衛擋住,葉飄零沉聲喝道:“某右將軍荊州刺史、漢楚亭侯葉飄零,有天大的急事求見皇上,汝敢阻攔耶?”護衛不斷討好,卻不放行,著張忌仲火速通報少帝。少帝宣令進見,葉飄零二人方入,拜倒在地道:“陛下,臣一心為國,今為曹丞相所迫,無法出城,請萬歲相救。”

少帝見堂堂右將軍作家將打扮,落魄至斯,慨然歎道:“朕這皇帝尚且朝不保夕,如何能救卿耶?”葉飄零道:“朝中之事,臣盡知之。陛下與董國舅、劉皇叔之衣帶詔,臣亦已拜受,深知君父之苦,敢不效犬馬之勞?請發聖旨一道,令臣與四方大會諸侯,討伐袁紹。臣可出城,為陛下外應,早圖曹賊。方今曹賊欲挾天子以令諸侯,尚不敢圖謀聖上,陛下寬心。”

少帝便著一道手諭,賜令牌一張,令葉飄零往四方交結諸侯。於是葉飄零急與慕容秋水扮作宮中太監,往洛陽北門而來,守衛當住道:“奉曹丞相之命,清查亂黨,閑雜人等,一概不可出入。”葉飄零亮出令牌大喝道:“君父有旨,丞相雖尊,汝敢抗乎,天下百姓皆食汝肉?”守衛顫栗,隻得開門放行。曹操未料葉飄零往北門繞道翻山越嶺而歸,因此被二人脫身。

卻說葉飄零與慕容秋水返回襄陽。諸人接入郡府,已是五月十九日,距吳蘭孫堅比武之期隻有半月多了。檢查吳蘭武藝,進展不大,葉飄零心下早已有計,也不多管,先下令道:“北方形勢,吾已盡知。即日當舉兵北伐,早定漢室,我等諸人,皆為社稷之臣,名揚百世矣!”眾皆歡呼,葉飄零又道:“然安寧,清兒新婚燕邇,不需參與大事,且到後園歇息,共享新婚之樂。”

安寧惱起道:“飄零,諸將盡皆立功,獨我悶在後房,是何言也!“清兒進言道:“漢室衰頹,百姓遭災,清兒願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和安寧一道北伐東征,早平天下,解救蒼生。”

周郎歎道:“好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越眾閃出,伏地道:“主公果有扶漢之心。瑜誠死罪,一直心疑主公起兵,隻圖割據,因此藏匿這‘用兵八陣圖’,請主公定罪。”慕容秋水大喜,知自此周郎必將忠心耿耿,再無猶疑。葉飄零則一愕,笑道:“足見公瑾心懷漢室,擇主甚嚴,真忠烈之士也,該褒獎才是,何罪之有?”接過陣圖,見野戰則有“魚鱗”“鋒矢”“虎翼”諸陣,攻城則有“雁行”“衝車”“井欄”諸陣,守禦則“落石”,急行則“長蛇”,諸般陣法,變化多端。

葉飄零大喜:“得此陣圖,從此行軍,庶幾不敗也。莫非便是孔明八陣圖乎?”“孔明?”諸將麵麵相覷,都道:“孔明何許人也?”葉飄零笑道:“吾聞孔明作八陣圖,內含奪天地造化之功,因此以為便是此用兵圖也。”當下與眾將計議北伐先去何處不題。

退堂之後,遣散眾將,自與慕容秋水去巡視襄陽,與百姓同歡共樂。傍晚回府,見後園中安寧、清兒已在園中擺了酒菜,隻等兩人回來了。葉飄零笑道:“安寧,自娶了清兒,竟有了這般雅興,看來必定患了氣管炎!”卻見安寧眼中有惱怒之色,清兒低頭卻不作聲,心下一異:“一句玩笑,怎能如此?內中定有他情。”

當下也不追問,岔開話頭,三人小酌起來。飯後暗囑清兒:“一個時辰後到西門來見我。”然後與慕容秋水來到白水寺共賞黃昏。慕容秋水道:“你約清兒幹什麼?”葉飄零道:“我觀他兩夫妻間另有別情,安寧性躁,必然說不清楚,不如好好問問清兒。”慕容秋水道:“清兒又怎會跟你說?”葉飄零道:“我等處於三國非常時期,以誠動之,清兒一向能識大體,必不瞞我。”慕容秋水點頭稱是。兩人路過白水井,夕陽斜照,涼氣襲人,都是胸懷大暢。

遊玩一陣,慕容秋水自回郡府,葉飄零往城頭而來。關山隱隱,古城寂寂,彎月孤星下,那白衫勝雪的俏佳人已坐在城牆上,雙腿一蕩一蕩的。葉飄零便坐到她身旁,道:“清兒,引你來到這三國年間,親冒矢石,多經戰陣,真是難為了你。”

清兒道:“飄零,你不需要引入話題了。你叫我來是想問我和安寧之間的事,對不?”葉飄零道:“你和安寧相識已有十年,要我說原不該另起心思。但情之所屬,非由道義,我又怎能強行介入?”清兒望著天邊道:“可你卻沒有和我商量,便把我嫁給安寧,難道不是強行介入麼?”

葉飄零歎道:“若在現實之間,我最多勸勸你,決不會如此行動。可在這亂世年間,我卻不得不從權了。清兒,等到我們功成,方可身退,回歸現實,此間終究不過是一場遊戲,你若弄假成真,越陷越深,到頭來眷戀此地而不歸,我如何對得起你,如何對得起你的父母姐妹,更如何對得起我自己?”

清兒無言,半晌,淚珠滾下。葉飄零天不怕地不怕,這時立即慌了,伸手替她擦淚,道:“你怎麼哭了?乖孩子別哭,別哭,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清兒撲倒在他懷裏,道“為什麼你不跟我說一聲便把我嫁給安寧,還以軍令相脅,鬧得天下皆知!為什麼你一點也不問我的感受!你憑什麼說我就會越陷越深,終至眷戀三國而不返回現實!”

葉飄零見她珠淚濕了自己胸前一片,早已慌神,口中隻道:“好好好,什麼都好,你不願嫁安寧,那就取消婚事。我明日便兵進西川,降服趙雲。”清兒從不輕易流淚,這時卻淚如泉湧。

牆頭上忽有人猛哼一聲,葉飄零轉頭看去,卻是安寧,心下一驚,忙扶起清兒。安寧大吼道:“每日晚間卻以死相脅,逼我不進內房,原來是你們早有私情,還假惺惺的給我指婚!”葉飄零道:“安寧休要胡言,你完全誤會了。”安寧退回道:“你欺負我笨,還來來騙我麼?我眼睛可沒瞎,清兒喜歡的是你,你卻如此騙我!你們都在騙我!”啊的一聲,回頭便奔。數日之間,探馬來報:“安將軍反投劉表去了。”

葉飄零苦笑不已,強行安慰清兒,仍以軍令不允她去廬江見安寧,全不知數日之間,荊襄便要大禍臨頭了。

原來那日洛陽北門護衛飛報曹操葉飄零從此逃遁,曹操方命掉頭追趕,但見三裏橋旁一棵樹上掛著家將衣裳,上麵豎寫道:“今宵一別,歲月悠悠。青梅煮酒,揮斥方遒。普天之下,豈是王侯?群英舞劍,各顯風流。”下邊有橫批道:“蛟龍入海,必報此仇。孟德至此,請速回頭。”

曹操大怒,伸手一把將衣裳扯下,猛然間頭頂響動,大驚一個跟頭翻下馬背,狼狽萬狀站起身來,但見樹上墜下寶劍,將愛馬“爪黃飛電”刺了個對穿腸。曹操以頭撞樹大哭:“悲哉爪黃,痛哉飛電!伴我征戰十餘年,今朝何忍別我而去!”卻見煙塵消散,樹幹上還有一張白娟,上寫:“頭頂有倚天寶劍,賠償丞相馬匹,切勿怪哉。”

曹操又仰天大笑:“葉荊州,汝事事料準,吾這馬匹死得畢竟不冤!”取了倚天劍,令從人厚葬寶馬,領百官回城,歎道:“葉荊州絕世之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程昱在旁道:“葉飄零羽翼已成,今返荊襄,果然是蛟龍入海。臣有一計,不需丞相分毫之力,令荊州之士不能舉兵,襄陽之軍盡皆潰散。”

曹操道:“仲德有何妙策?”程昱道:“聞一月之前幽州北平忽有疾病流行,染者立死,至今越演越厲,弄得人心惶惶。丞相可令敢死之士去劫持十數病人,送入荊襄,使九郡之人,被困病魔,葉飄零縱有通天本領,焉能奈何?”曹操大笑道:“仲德此計,正合吾心。妙哉妙哉!”當下令人受計去辦。正是:方欲將兵往北去,忽聞非典向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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