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王湛隨即就朝馬芸芸道，“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麼狀態，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和你說明了，方秘書是體製裏的人，你要是真有什麼想法，我希望......怎麼說呢，應該說是，不要帶有任何功利性的想法，不然這對你，對我，對燕總，對燕歌都不是什麼好事！”

馬芸芸顯然一時之間沒有明白王湛的意思，“我不懂了，別說我對方秘書還沒到那種程度，就算到了那種程度，也無可厚非，我現在是單身，我想方秘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