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懿兒的意思？”寧妄忽然問。
“你這該死的臭小子！”明兒忽然暴怒，一把揪住寧妄的衣領，將其重重地摁在牆壁上，“我告訴你，你要是連累公主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宰了你！”
明兒的眼中殺意淩冽，絕不像是在單純地威脅。作為夏明懿的貼身侍女，她真的會這麼做的。哪怕是讓夏明懿恨她，亦或者是賠上自己的命！
“墨家子弟，我交不了。”在明兒盛怒的當口，寧妄依舊不改主意，“但我能告訴你，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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